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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姝扁嘴斜了北歌一眼,然后不等她反应,迅速问:“对我呢。”
北歌早就等好她这一问,表情未变道:“很少。”
又是同样的答案,卫姝这次不放过她,刨根问底:“那就是有喽?”
北歌看了她几秒,忽然抬手,指尖落在她微微上扬的眼尖:“你很在意这个答案吗?明明过一阵子,恢复记忆,就什么都想起来了。”
卫姝侧脸,让自己的睫毛在北歌的指腹轻轻擦过,语气认真坚定:“重要,我就要现在、此刻知道。”
北歌缓缓收手,盯着自己的掌心顿了半晌。
卫姝满怀期待地等着北歌说出答案。
她并不为过去的自己委屈,反而期待北歌说出一些话来,例如她是如何“制裁”无法无天的自己,而不是逆来顺受毫无底线地宠溺。
“你可以自己试试。”
卫姝鼓起腮帮子,又敷衍我!她站起来,走到北歌面前揉她的脸,怎么可以这样!
北歌任由她捏揉,也不生气。半晌后,北歌转身抱起蹭到她腿边的叮咚:“我还有工作,明天早上的飞机,去邻市出差三天,有什么事打我电话。”
卫姝气鼓鼓地盯着她。
北歌笑笑,迈开长腿离开客厅。
卫姝一个人丧气地沉进沙发里,瞅着北歌离开的方向。
她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感到无助和恐惧吧。
她也是一样。
只是北歌来得太快,把她从失忆的迷茫里接了回来,她才能好好安置无措的自己。
可以说,迄今为止,她内心里只接纳了北歌一个人,是以所有的问题都想要找北歌要个答案。
但是她最大的问题,却是北歌拒绝回答的。
卫姝陷入两难,像是困在了笼子里,从山脚负荆翻滚到山下,难受到不行。
偏偏疼宠她的北歌在对待这件事上铁了心回避。
卫姝兀自苦恼了好一会儿,不知什么时候,睡意袭来,睡了过去。
“醒醒,”脸被人拍了几下,头晕脑胀,耳边又响起声音,“别再这里睡,会着凉。”
卫姝睡得人事不省,被拍了也只是清醒一点,认出面前的人是北歌,嘟囔了一句“我困”就偏了头继续睡去。
北歌皱眉盯着沙发上不配合的人,半晌,无奈起身,弯腰托住她的膝弯和后背,把人抱了起来。
她的动作很轻,打定主意不叫醒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