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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信王一走,魏忠贤瘫坐在了椅子上,“文轩,这事你怎么看呐?”
前厅屏风后的薛文轩走了出来,他站在魏忠贤一侧躬身道,“义父,信王这是敲山震虎,明面上看似帮义父撇清了关系,实则是想让义父修枝剪叶。”
修枝剪叶?
魏忠贤反复思考这个词,朝中文武百官半数以上都要看自己眼色行事,要修枝剪叶如何着手?把谁修出去又把谁剪掉?
一旦开了这个头,那就向所有人表明自己在朝中地位开始衰减,而这是他绝对不能接受的事情。
“崔呈秀他脑子怎么会发昏到去干这种蠢事。”魏忠贤面色阴冷,薛文轩轻声道:“义父,那我去问问崔尚书?”
“不用,不管他之前背着我做了什么,这已经不重要了,事情已经翻篇了,现在就只有一个麻烦要解决。”
“请义父吩咐。”
“办理这案子的锦衣卫北镇抚司衙门的总旗一个叫赵哲一个叫钱芳,你去把他们处理了。”
“是,义父,文轩即刻去安排此事,不知义父还有何吩咐?”薛文轩问。
魏忠贤想了一会,随口开口道:“幽市这个地方该从京城消失了,信王小儿今天来找我的目的之一就是向我表明这个态度,所以你不要加以阻拦,还要全力配合。”
“那我们在幽市中的人手?”薛文轩问。
“要抽身得干干净净,你去跟许显纯说一声,让他天亮之前就把那些污点清理干净,别让信王小儿抓到把柄。”
“是,义父。”
薛文轩领命之后立刻就去办了,独自一人坐着的魏忠贤思考了得有半个时辰,这才迅速走入书房之中提起笔在折子上写了起来。
京城的风云变化在悄然之间,从开始到结束,都是悄无声息的。
徐云楼什么都还不知道,他今夜也只是稍微打了个盹,因为心里的事情和疑惑实在是太多了,想了一整晚也没想明白。
天亮之后,徐云楼估摸着审讯已经差不多了,拉开房门之后见杨文元已经离开了,这才迅速地去了诏狱。
“我来提审犯人。”
徐云楼将腰牌展示之后,登记的那人问:“不知大人要提审何人?”
“昨晚送来的孙守财和马尔丹。”
徐云楼还没来得及将腰牌收起来,对方接下来说的话就让他愣住了。
“大人,这二人在卯时的时候已经就地问斩了。”
“就地问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