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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被放在放在桌子上,一家人都沉默了。
最后还是严玦先开了口,他如今是严家家长,先开口是应该的:“三弟今年不回来了。”
“胡闹!”严行老爷子道,只是他还没来得及继续说,就被老妻拧住他胳膊肉转了一圈,江瑟瑟嗤道:“你当年要娶我这个贼时还不是整个江湖都说你疯了,如今三春儿长到这么大,好不容易有了喜欢的人,你可别说你要学那些蠢物棒打鸳鸯!”
严行老爷子眉头拧得死紧,哼哧半天憋出一句:“那也不能新年连家都不回,像什么样子。”
严玦又看了眼信,道:“那位在南疆身份贵重,怕是不会跟三弟回到严家。”
严行道:“你瞧瞧他信里都说了些什么,难道是要入赘吗?”
严衡接过话茬反驳了一句:“三弟和那位都是男子,何来入赘一说?”被他爹一瞪,又摸了摸鼻子,老实闭上嘴了。没办法,从小到大,严家三个儿子,就数老二挨揍最多。
严玦道:“二弟说的对,三弟确实不算是入赘。至于过年,自我及冠后,家里也常是人不齐的。除了我和茹娘每年都在家里过年,父亲,母亲,和二弟三弟,因为种种事情耽搁住了赶不回来也是常有的事。”他面容平静,没有任何抱怨意思,反倒说的其他人面色都有些讪讪。江湖人交游豪纵,难免在家庭上分的心就薄了一些。茹娘在桌子底下偷偷握住他的手安慰他,他回握住,神情一柔,继续道,“三弟极少有什么想要的东西,随他去吧。”
严衡舒了一口气,大哥同意了,这事儿基本就成了一半了。
江瑟瑟道:“我也是这个意思。我们家没有那些迂腐规矩,儿孙自有儿孙福,三春儿过得好就行。”她说完瞪了严行一眼,道,“三春儿八岁时你就能狠下心让他跟他师父走,我儿子可不是你带大的,如今你也别想摆什么老父亲的谱,否则我第一个不同意。”
严行颇觉头疼,为自己辩解道:“那是三春儿自己的主意,他自己不想跟我学刀法,被解鼎甲那个老酒鬼忽悠走了,怎么能怪我?”
江瑟瑟冷笑:“那也是你这个做老子的没用,不然三春儿能执意要跟解老头走吗?”
严行不想跟他老妻吵架,只能转头问严衡道:“你早就知道这事了,想必也见过那位,你说说看,那位为人如何?”
这恰巧也是江瑟瑟关心的内容,才停止了乘胜追击,也转过头看向严衡,等他的答案。
严衡道:“我看是个好孩子,最重要的是,三弟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