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昀景看着不肯把头拿出来的姜洛泱，几步上前，拉着她的领子时，再一次瞧见她后颈上的东西，动作凝滞了片刻，“……清醒好了吧？”
姜洛泱却像是想起了什么，抬起头问他：“他真的死了对吧，确定不会有什么遗漏。”
谢昀景本以为少女问她的第一句应该是，我杀人了，没想到啊……
“自然是死得透透的了。”谢昀景望着满脸水珠，眼眶有些发红的少女，突发好心地拿出一块丝帕，“擦擦吧。”
姜洛泱接过，谢昀景身上为什么会带这个？
“那是你之前的。”
像是知道姜洛泱在想什么，谢昀景给出了个回答。
姜洛泱瞬间嫌弃地丢开了丝帕，那可是擦了别人血液的东西，她才不要。
少年见状，眯着眼说了句娇气。
不过，他还没问姜洛泱为什么要特意去找那个死人。
“你什么时候来的？”谢昀景究竟看到了多少。
少年自然不会老实回答：“刚到就看到姜师姐你举剑。”
其实全部都看到了，只是他不懂为什么姜洛泱会那么生气，她究竟在那个地方都看到了什么，又或者答应了俞秀什么。
“我们该回去了，估摸着师姐已经回去了。”
姜洛泱望着湖面的倒影，良久才开口，“好。”
若是江静檀和顾书衍回去了，那她这一身断不能从正门进去，只能翻墙了。
不过好在，这两人都还未归。
“姜师姐。”
姜洛泱要回屋时，谢昀景喊住了她，少女一脸疑惑。
“今晚，你真该好好感谢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