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气味。

那是最原始的生理性喜欢,基因决定的。

解完白大褂,他拉着桑瑾的手,“上次,你帮我解过皮带,这个不用我教了吧?”

桑瑾觉得浑身都是凌桀亲过留下的痕迹,“不用了。”

在她伸手准备去解皮带时,门外传来扣扣扣的敲门声。

桑瑾慌忙收回手。

她紧张地看向门口。

幸好,她进来时反锁住门。

凌桀淡定从容地出声问,“什么事?”

那头传来娇嗲的熟悉女声,“凌医生,03号病床的病患吐血了。”

“知道了,我现在过去。”

凌桀的声线波澜不惊,惯有的冷冽,不近人情。

任谁都无法想象屋内的画面有多糜烂,多放纵。

凌桀扭头看着呆立在原地的桑瑾,挑眉,“舍不得?”

桑瑾连连摇头,“不是。”

凌桀缓缓起身,随手捋了下褶皱的白大褂,“不用舍不得,我们未来还长。以后我会满足你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

桑瑾红着脸辩解。

凌桀站在桑瑾的面前张开手,“你解开了我的纽扣,就要负责帮我系上。”

桑瑾觉得不在会诊室也好。

这种行为超过她的心理接受范围。

她系纽扣的动作变得麻利很多。

凌桀低头轻吻下桑瑾的额头,“今晚你回去收拾下,明早陪我去香港出差五天。”

桑瑾手上的动作一顿。

她不悦地抬眸,“我们说好是一次交易。”

“对啊,这不没交易成功。你主动提出换地方,如今我也答应你了。”

凌桀瞧着桑瑾的眼神。

就跟猫逗老鼠,满满都是恶趣味。

香港出差五天。

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太长。

桑瑾不放心。

凌桀无所谓地摊开手,“当然,你可以不同意,我总不会强迫你上飞机。同时,我们的交易取消。”

上次,两人尝试交易。

桑瑾取消了。

现在,凌桀拿出同样的态度,他锱铢必较。

桑瑾心里那个恨。

凌桀居高临下地俯视桑瑾,“你有一晚的考虑时间,我明早去你家楼下等你,你下来就继续交易。”

桑瑾心情复杂地看着凌桀离开。

走出会诊室,来到父亲病房。

陶杏儿正好也在。

她拉住桑瑾小声说,“上次你不是觉得凌母花生米中毒奇怪,让我帮忙调查。我和医院的保安队长有些关系,帮你调查了一段监控。”

监控里的是凌桀和辛夷。

监控没有声音,只能看到两人的嘴巴在动。

桑瑾为了便于服务工作,学过唇语。

她看懂凌桀和辛夷的对话。

辛夷利用凌母自带花生米中毒,以此来陷害她。

目的要把她搞得倾家荡产,身败名裂。

陶杏儿好奇地问桑瑾,“你看懂两人说什么了吗?”

桑瑾自嘲地笑了,“我看人的眼光特差劲,找错男友,又找错好友,全都想着算计我。”

“有件事,我一直都没和你说。当年你和凌桀在一起时,我撞见辛夷假装摔倒要扑进凌桀的怀里,凌桀躲开了,她摔得狗吃屎。”

陶杏儿吐槽。

“你当辛夷好友,她却想挖你墙脚。她终于挖成功,还邀请你做伴娘,故意炫耀,多恶心人。”

桑瑾摇头,“男人多的是,我不在乎。辛夷能抢走凌桀算是她本事,我讨厌由于她的算计,我不得不和凌桀签订劳动合同,沦为他的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