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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段话了。
毒医和孙太医看过,都觉得小管事的伤没什么问题。
“伤口瞧着可怖,但只要好好吃药换药,一两个月就能恢复了,没事儿哈。”毒医拍拍元宵肩膀。
他说得轻描淡写,元宵却差点一骨碌翻起来,“一、一、一两个月?!!”
“这还是快的,”孙太医点点头,“幸好眼下是秋季,天不算热,不然伤口发炎化脓、好得更慢。”
元宵:“……”
两位大夫实话实说,孙太医还煎着药,便提前告辞离开。
剩下毒医被乌宇恬风叫到屏风外,细细问了这些天元宵饮食起居上需要注意的事儿——
屏风后的元宵,眼眶却渐渐红了。
凌冽被他吓着,急问道:“怎么,伤口又痛了?”
元宵却突然握住他手,呜哇一声大哭道:“呜呜呜呜呜,王爷,这一两个月谁来伺候您啊?要不您还是将羽书叫过来吧?”
“……”凌冽挑挑眉,“羽书在朝为官,是暗钉,拔起来又要十年时间安排,别胡闹!”
元宵泪眼汪汪,“那、那让影五他们回来……”
“……影卫不是小厮。”
元宵皱皱鼻子,圆亮的黑眼睛盯着他,也不说话,就那样掉金豆豆,将脑后的青布枕洇湿一片。
凌冽恼了,“本王又不是三岁孩童,怎么时刻需要人伺候?!”
元宵幽幽开口,道:“明真年,您看书入迷,喝了一夜冷茶,第二日起来就犯了胃痛。”
明真是皇兄的年号,凌冽嘴角一抽。
“之后在北境,”元宵目光幽怨,“您泡在浴桶中看兵书,水都冰了您都不觉,之后就高热得差点染上肺病,郭老将军和夫人都吓得不轻。还有,您经常赤足下地、贪凉还喜吃生食,夏日用冰也是……”
提起这些,元宵如数家珍。
说到后面,小管事都忘了哭,反而掰着指头一件件清算。
凌冽被他说得又羞又恼。
小蛮王也从屏风后面绕进来,饶有兴味地驻足听着。
元宵停下时,威风凛凛的北宁王已是一张大红脸,他咬着后槽牙,“……让你背书你三天就忘,记本王这些事儿,你倒很清楚哦?!”
北宁王礼贤下士,除非必要,甚少自称“本王”。
若在平常,元宵定能明白——王爷这是在发火。
可现在,小管事伤重且担忧,便没分心思揣度主子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