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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alpha喉结滚动一下,笑意并不明显,看起来疲惫:“我想睡会儿,放着吧。”
他的脸色白,带着病态。晨间的阳光是暖的,透过车窗洒在祈云面容。姜仪离他的距离近,能清晰地看见光落下的形状,和其上细碎的绒毛。
“好。”姜仪呆愣愣的,他觉得祈云的肌肤是透明的,如果可以触碰,一定是柔软的。和表现出来的性格全然相反,让人抑制不住的想要亲近。
他说不出拒绝的话,不太有出息地勾了下唇角。像个青涩的毛头小子,只是单纯看了对方一眼,就为此心跳不止,只要对方一个眼神,就什么都愿意做似的。
“你是不是冷?要把空调温度调高点吗?”omega不舍得挣开对方握住自己的手,于是任由对方牵着,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有些笨拙地揭开抑制贴的边角:“这样的可以吗?你要多少信息素?”
“可以。”但祈云主动松开,唯独留下丝冰凉,尾指很轻地擦过姜仪的腕骨,如同轻浮的羽毛。
他坐在车的另一侧,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身子歪着,靠着窗户:“够了,不要太浓。”
这是alpha对于omega信息素的渴求,是生理上的本能。他们的匹配度很高,嗅到熟悉的气味,不论是alpha还是omega,都会感到安心。
他们不对认可的伴侣设防。而姜仪几乎要笑出声来。他想,祈云果真没有忘记自己。
他第一次感谢起性别间天然的联系和束缚,因为这比记忆更深刻地,替祈云记住了自己。
至少他对alpha还算有用处,那就可以。
姜仪不怕利用,不怕憎恨,甚至不怕报复。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所以接受惩罚,全部都是应该的结果。
omega听话地收回点浓度,试探性地朝祈云身侧靠了靠,祈云闭着眼睛,没有看见。偌好的阳光落下来,隔在他们身子中间。看起来漂亮,温馨,犹如一幅裱起的油画。
祈云倒是真的累了,从意大利飞到江城,没有来得及倒完时差,就匆匆去参加晃眼的邀约。他风尘仆仆,如愿看见姜仪朝着自己走过来之后,才终于将心脏落回心室。
太累了,所以难得地没有靠药物入眠。运气好的话,他应该会睡上一觉,一直到清晨的闹铃响起。
不过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运气好,毕竟在一开始,祈云没有想过自己的打算会进行的如此顺利。
是姜仪主动打来的电话,而他不过顺水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