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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会无奈吗?
“云漪,不要逼我。”霍仲亨叹口气,“你应得到更好的珍视。”
云漪震骇抬眸,迎上他洞彻的目光,似被惊电刺进心底。霍仲亨的笑容隐有几许悲凉,“我仍有耐心等待,等什么时候,你不再有目的,我也不再戒备。”
沉寂,久久沉寂。
时针滴答一声,又越过一格,夜更深,人更静。
云漪低下头,以手掩住了脸,缓缓伏在霍仲亨膝上。他感觉到她微微颤抖,喘息急促,似极力压抑着哽咽。霍仲亨叹息,手掌抚过她头发,丝丝柔滑令他不忍释手……人说戏子无情,偏偏就是这个反复无常的女子,却让他心生痛惜,舍不得伤害分毫。哪怕知道她心里并不仅仅存着爱恋,但只要仍有一分,都已令他欣慰。
“在你面前,有时我会想,自己是不是已经老了?”霍仲亨微微一笑,叹息道,“老到令一个女子不能真心爱上我。”
云漪亦笑起来,却不去安慰他的自伤,只淡淡反问他,“你又曾爱上过谁吗?”
霍仲亨怔了片刻,唇间吐出干脆的两个字,“没有。”
这个答案毫不意外,却仍令云漪心口抽痛,脸上笑容却愈深,“我也还没有。”
他眉梢一挑,不掩失望之色,却也释然含笑,“这么说,扯平?”
“不。”云漪摇头,“至少我喜欢你,比你喜欢我略多,算起来,你欠我。”
良夜昏灯,孤男寡女,却在讨价还价地商量这个问题……霍仲亨拧起眉头,终于觉出眼下状况的诡异,忿然脱口道:“这是什么鬼道理!”
云漪仰头大笑,却被他狠狠吻住。
激烈的长吻渐渐夺去两个人的意志力,伏特加的狂热开始在血液里燃烧,足以融化西伯利亚冰原的酒精,也能够瓦解心中最顽固的壁垒。他的喘息渐重,捉住她游走在他胸膛的手,贴在她耳际哑声问,“愿意吗?”
云漪呼吸急促,喉咙发紧,似有火焰游走在四肢百骸,唯独舌尖上两个字,却轻飘飘打着旋儿。耳边被他的气息酥酥撩拨,他的唇游走在她颈项耳鬓,轻啄缓摩,忽一下咬在她耳垂上,激得她每一寸肌肤都紧绷,再不能承受多一分的刺激。
“愿意吗?”他又一次问,语声越发沙哑,越发低沉。
云漪涌出眼泪,用尽力气攀住他颈项,耳垂被他吮住,每一次吮吸都似抽干她的生命。当他温暖大掌覆上她乳峰,骤然用力握住,掌心的茧触上挺立乳尖……她终于失声尖叫,哽咽着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