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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隔壁。不是么。”
“嗯……也好。”
我站在桌边,用食指去刮它灰色的表面,至少大部分痕迹已经消失,等到过几天开工,其他同事一定很难察觉出什么异常,也许没有人会知道曾经在这里可谓异样的几秒内,那是有声音的几秒,介于“咝咝”和“沙”之间,怦然地腾起一团足够戏剧化的白烟。吸了对健康无益的白烟,可我记得,自己在那个瞬间,猛地吞进了很大的两口。
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遏制住喊出他名字的冲动。我是用毒来挡。不让心死去一些,它简直就要原样地复活如初了。但是它——“扑通”“扑通”“扑通”“扑通”,宛如是一副嘲笑我的姿态,扼杀三分,就十倍地重生回来。
“我想说,那种感觉就好比,‘自己什么也不是’‘呸’‘真的什么也不是’‘一文不值的那种’‘平时拽得二五八万的,以为谁都不在眼里’……到最后,什么尊严、自信、骄傲、扬扬得意的猖狂通通像扔进沸水里的冰块,连一点声响也没有,就无影无踪了,比魔术还可怕。你就觉得自己什么也不行,做什么也没有用,过去花费了那么久的精力造出的躯壳,瞬间就粉碎了。你当然也知道这样是最蠢、最傻、最贱、最下作,可没有用啊,知道又怎样,就像对吸毒中的人劝慰‘别吸啦,毒品有害健康’一样,他都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拿起剪刀狠狠地往自己身上扎了,你觉得他会在这个时候瞬间正常了,然后相信你说的话?”
“行了,吸毒都出来了,越说越邪门。”我抽出插在杯底的调酒棒,“太夸张啦,不就是谈个恋爱么。怎么一副随时要签‘病危通知书’的架势。”
“你不信吧,你觉得这种都是傻娘们儿才会干的事,但你不会失控,你最理智了。”
“……应该吧。”我抿了一口威士忌,“被恋爱搞得‘什么也不是’,这可不是我想要的。”
好友回过脸来,用她被酒精催发的红晕冲我笑:“死鸭子嘴硬啊。”
差不多直到手边的酒瓶完全见底,她斜倒在沙发上唱起小调,表明进入了彻底醉倒的状态,我尚且能稳住脚步将杯盏收进厨房。
那一天,从水龙头流出的冷水,在我的手指上率先开始了讨论。
“‘什么都不是。’”
“‘一文不值的那种。’”
“‘粉碎了。’”
“‘没有解决的办法。’”
——其实,听起来似乎也很不错的样子啊。
“再换两次水大概就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