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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儿?在哪儿?
他的失踪和他的出现同样可怕。
她从厨房急急走进客厅,跪下来查看川顿·海克的伤势。他仍旧昏迷不醒,但呼吸均匀起来。莉丝站起来,环视四周。外边传来砸破玻璃的声音。胡鲁贝克正绕着住宅寻找。一个人影从客厅的一扇窗子上一闪而过。过一会他的身影出现在一处窗帘上,又消失了。沉默了一阵,令人难以忍受的沉默。忽然间有人在前门上狠踢了一脚。她屏住呼吸。又踢了一脚。一片木板发出破裂声。他再踢,木门挺住了。莉丝看见胡鲁贝克闪过了门旁的窄窗。
莉丝的头随着他前进的方向慢慢转动。她听见胡鲁贝克拧开了工具室的门,又把它关上了。
沉寂。
屋子另一端的客房那里传来拳头捶打在厚玻璃窗上的声音。玻璃碎了,但再没听到别的响声。她猜想窗子太高,窗棂也太结实,胡鲁贝克爬不上去。
又是一阵沉寂。
莉丝挠着警犬的耳朵。“没关系,你的主人很快就会好的,”见警犬歪着头,她对它说。莉丝搂着它的肩膀。可怜的家伙,警犬和她一样紧张——它的耳朵发颤,脖颈僵直。莉丝朝后一仰,观看着它多皱褶的皮肤和带着厌倦神情的眼神。它扬起鼻子,鼻孔扇动着。莉丝笑了。“你也喜欢玫瑰花,小伙子?”
它站起来,肩部肌肉绷紧了。
它的喉头发出深沉的咆哮。
“哦,天哪,”莉丝喊道:“糟!”
警犬用力嗅着空气,它的腿蠢蠢欲动,头一会儿扬起,一会儿垂下。它开始在地板上来回走动。莉丝跳起来握住厨刀,查看着蒙上水气的暖房窗玻璃。他在哪儿?
在哪儿?
“安静点,”莉丝对警犬道,它却仍在走动,嗅空气,显示越来越激动的样子。莉丝手心直冒冷汗,她擦擦汗,握紧厨刀。
“安静点!他走了!他已经不在这儿了。别乱叫!”她绕着圈寻找只有警犬能觉察到的那个敌人。警犬沉闷的呜咽变成吠声,又像报丧失女巫的尖啸,震动着暖房的每块窗玻璃。
“啊,求求你!”她说。“别叫了!”
警犬不叫了。
它默默地转了个身,直接朝遮阳棚的前门跑去——莉丝想起,她正在察看遮阳棚前门时海克来了。
后来她就忘了检查那道门。
那道门被撞开,警犬被拦腰撞倒,撞得蒙住了。迈克·胡鲁贝克走进暖房,站在水泥地中央,满身泥污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