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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的这种不应有的过失。
“您到底要说什么呀?”
友纪子的声调有些歇斯底里了。
“夫人!”
松原的声音也突然象一把尖刀锐不可挡。
“您不知道您在这神奇的案件中所处的重要地位吗?我们已通过各种信况掌握了您丈夫在四月十九日夜被害的时间。而且十分怀疑您在当天夜里的行动。现在不是某个人被害了,而是您的丈夫被杀了。您需要积极地去证明自己不在作案观场才是呀。”
友纪子也寸步不让地摆开了攻势:“你们说我丈夫是在十九日被害的,有确凿的证据吗?这不过是警察的主观臆测而已!如果我丈夫确实是在那天夜里被杀的话,我也会急切地去寻找自己不在作案现场的证明,可是你们只是根据推测,硬要我拿出某一天的不在现场证明,这不是太过分了吗?是的,我不隐瞒我们夫妻关系不好。因为这也是瞒不住的,你们对此不是已经调查清楚了吗?如果只因夫妻关系不好就被作为‘重点怀疑对象’,那么象我们这样的夫妇很多,看来就得时刻留意自己不在做实现场的证明了。”
友纪子话中带刺,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这笑容和她那清秀的容貌相比,是那样的冷酷。
“夫人,请问您认识猪原杏平氏吗?”
一直保持沉默的大川突然问道。这是在没开始询问的时候和松原商量好的,选择适当的时机冷不防向友纪子提这个问题,看她有何反应。这种表情上的变化能直接表明友纪子在这桩案子中的地位。
“猪原先生!”
两位侦察官敏锐的目光同时集中到一个目标上。友纪子沉思的眼睛好象在追寻着往事,但这种神情决不是对她不利的反应。她看起来就象想起了不值一提的熟人似的。这也是演技吗?如果是在作戏的话,倒看不出一点娇揉造作。
大川和松原自认为绝对没问题的王牌没有奏效,这使他们感到焦虑不安。但是不管怎么说,友纪子还是表示出认识猪原。
他们带着一线希望继续追问:“那么您和猪原杏平先生是什么关系呢?”
“谈不上什么关系。要我说的话,他似乎是有些不自量,我和是成结婚以前,他曾向我表示过好感,并向我求婚。可是由于猪原先生的父亲和我父亲是死对头,结果他未能如愿。”
“那么,您本人的态度呢?”
“我的态度?哼哼。”
友纪子只用嘴唇笑了笑。所诣的无感情的笑也许就是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