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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在此刻就是催丨情的信号。时鸣觉得这个人哪里都是宝藏。
还没等程之逸反应,时鸣已经低下头,双唇轻轻地遮覆住他的呼吸,闭起眼睛认真地亲吻。
霎时间,程之逸浑身如电流通体,后背的凉意袭来,对冲着烈酒浓香,几乎将程之逸的神思断浸其中,这是他第一次被人这样亲吻。
可怕的是,程之逸居然没有觉得这是荒唐和僭越。
那湿润的柔软也像他从小尝遍的百合花瓣,已经很久没有尝过这样香甜的味道。他慢慢闭上眼睛,开始放松身子任由自己去主动打开心门,那门缝里照耀进来微光就是他此刻最想拥有的东西。
像是得到了默许,时鸣唇下的力道逐渐加重,软舌也开始不规矩去地探索。程之逸被吻地双唇红泽,浑身燥热,尤其是自己的心像被烈焰炙烤,只想彻底沉浸在对方给予的清凉里。
时鸣的手已经放在了程之逸的腰间,将人压倒在沙发上。
这个吻早已脱离了一开始的意味,窒息的感觉让程之逸后背弓起,时鸣适时在他张嘴吸气的瞬间,软舌滑了进去开始风卷残云地扫荡着,湿糯的感觉和水渍混交的声音,让程之逸最后的理智也抽离出来,高居于上的指责着这荒诞的行径。
他勾缠着时鸣的脖子,眼睫上都氤氲着水汽,喉间呜咽声被时鸣点点吞噬,烛光里这个人像迷药一般就溢进了他的神智里,时鸣舔过那绯红的眼尾,屋内顿时回荡起羞耻的暧昧。
痒,程之逸不停地扭动着腰,早已忘了自己身在何处,是与何人,他喘息地呢喃:“好痒啊!”
时鸣伸手穿过程之逸弓起的腰与沙发之间的缝隙将人拦腰抱起。程之逸双腿紧紧地缠着时鸣的腰,任由对方抱自己回卧室。
时鸣舔着程之逸皓颈上突起的“玉珠”,温柔地问:“哪里痒?”
这个敏感的地方顿时让他痉挛地后仰,他难堪又愉悦地哼吟,在时鸣心底撩起一阵战栗。
程之逸的神经都按在电流里抽甩,他艰难地呼吁:“心里痒,呃……,你别碰我!”
程之逸觉得心头像无数蚁虫爬过,他双手紧扣着时鸣的肩膀,回卧室里的几步路忽然变得无比漫长。
“啊!痒!”程之逸的声音本就好听,现在更带着勾人的销魂,他眼眶里打转着泪。
时鸣不明白这个人的悲伤,他腾出一只手去替他擦了眼角的泪,逗他:“那你到底要不要我碰你?”
“要,要啊!”程之逸第一次经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