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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怎么不喜欢!”
“看到卡片上的话了吗?”
时鸣立刻睁开眼睛,有些紧张,看门大爷居然没把程之逸给他留了卡片这事告诉他,他想了想只能硬着头皮说:“看到卡片了,只是没打开看。我忙。”
程之逸望着车窗外飞闪到风景,笑了笑:“忙着住院啊!”
时鸣顿时坐起来身来:“你,你都知道了。”
“嗯,因为并没有什么卡片。”程之逸没再多说,“等着我。”
时鸣被人戳穿谎言的滋味并不好受,可他心底除了害怕对方担心之外,也想得到关心。休息了一天,他的脸色已经没了凌晨来时的苍白,手臂已经包扎起来,他坐靠着病床一条条地给程之逸发消息:你别担心,真得只是皮外伤。
就这句话,他发了几十条,程之逸不耐烦地回了句:想多了,去找你是有公事。
时鸣手指不动了,他又开始后悔,早知道程之逸心大,就说得严重点。
躺回病床上,他又开始期待着程之逸的到来。不一会儿,病房门被直接推开了,他腾地起身,以为是程之逸来了。可进门的那张脸让他的惊喜瞬间变成了烦躁,时鸣又躺了回去。
时青山穿着标准的“领导装束”,走到病床边,盯着床上的人看。松垮的眼皮慢慢垂下,一言不发地看着时鸣。
对方终于忍不住开口:“怎么,忘了我长什么样子了?”时鸣说话时不自觉地挑着眉,其实这只个肌肉记忆,只是他做出来,会给人一种张扬的感觉。
看到这个动作,时青山挤在喉咙里的话收了回来,问:“你还在查那个组织?”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