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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钻出来。
床头柜放着整齐叠好的衣物和活血止痛的药,在床上只要时鸣保持清醒,他都会给他一万分的尊重,程之逸怎么舒服怎么来。
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没穿上衣,他呆呆地望着自己身上的痕迹,脖子上的那处伤口刚愈合现在又沁着丝血,这些都是他主动要求时鸣留下的。
时鸣懂他内心深处的渴求,所以从来不问他这些要求背后的原因,是程之逸主动解释的——
“大学的时候,你记不记得我有好几天没和你说话,冷落着你。”
时鸣撑着头侧起身子看着程之逸,对方身边红潮未退,依然勾人,他笑说:“你大学什么时候没有冷落过我。”
程之逸也笑了:“那时候你所有的靠近,都是我默许的。但那次是因为我发现了隔壁系的女生给你的情书。那天是公开课,我早早到了阶梯教室准备,有个女生进来看到只有我一个人,给了我一封信让我转交给时鸣。”
“信呢?”时鸣努力回忆这件事,完全没有印象。
“我撕了。”
“……”
“她说完脸一下子就红了,我再不开窍也知道这是什么内容,等她走了以后,我打开了。信上的内容我到现在还记得,她是你高中的同学,从高一就喜欢你,她很讨厌舞刀弄枪,但为了你报考了警校,一直喜欢到大三,六年的暗恋被我撕碎了。”
时鸣看不懂程之逸眼里的情绪,他只能认真地听着。
“我很恶毒是不是?”程之逸轻笑着,“她说她不敢表白的原因是喜欢你的人太多了,而她是最不出众的那一个。她说你就是盼望了一生的冬雪,因为冬雪之下埋着春天。”
“程老师……”时鸣听出来他语气里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