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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呼吸着,调整着情绪。
随后笑着说:“不过,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毕竟他们在天河的窝点被我们成功的捣毁了,这些毒还在试验阶段,还没有大规模地流入市场,一切还来得及。”
他的耳畔响起程之逸的声音:“鸣,只要你还在,一切都来得及。”
时鸣的头枕着手臂发麻,他换了个姿势继续说:“这个组织核心人物都是数字代号,陈启,侯明他们的上级数字是12,我不知道王城安是不是这个12,但如果他是,那这次他们一定元气大伤。而且韩旭在食药监局这么多年,也算是毁于一旦。”
“哦对了,程老师之前说过,说他们下一次的行动似乎和人有关,可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指什么?杀人还是害人,抑或是卖人。”时鸣的声音难得的缓慢迂回,他这些话都在说给自己听。
这场对话一直持续到凌晨三点多,时鸣从病房出来的时候,刚刚买夜宵的小兄弟已经靠着座椅又睡着了,旁边放着白色的餐盒,时鸣拿起来打开一看,是饺子。
立冬结束,冬天真的来了。
天河市第一人民医院里,凌晨斑驳的灯光忽明忽暗,天还没亮,所有人都忙碌了起来,尤其是急诊。
时鸣从郊区赶回来,堵在心里的那口气缓和了不少,他停在医院门口,望着十二楼那个熟悉的窗户。
程之逸出事已经十天了,他知道他喜欢安静,所以除了唐烬和那天送程之逸来的温沁彤,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在哪里住院。
每次他来手里都有鲜花,他希望他的爱人像鲜花一样盛满阳光,带着明媚的新意。他低头看了眼手表,凌晨五点五十,现在所有的花店都没有开门。
时鸣下了车,靠在车门处等着清晨的这股大雾散去。程之逸出事后的每一天,他似乎都很平静,平静地等他醒来。
那天的大火像燃尽暮秋的枫叶,时鸣的记忆里只剩下满世界的红烧焦了天地。
医院门口的报刊开门营业了,时鸣不自觉地走过去想买份报纸打发时间。邮递员骑着摩托,把今天最新的时报从包里拿出来整齐地放在售卖口。
时鸣过去,目光却被玻璃柜里的排列的香烟吸引。他知道程之逸不喜欢这股味道,可他忍了忍,还是问卖报的大爷说:“您这里的烟只论盒卖吗?”
大爷整理杂志,透过厚厚地老花镜片打量着时鸣,随后回答:“还论条卖。”
“我只想买一根。”
老人忽然笑了,看着他下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