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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和我或者温警官联系,别自作主张,更要保护好自己。”
询问一直持续到中午才结束。
把董荇送走之后,时鸣翻看着笔录开始梳理。
陈廷策走过来汇报:“头儿,监控都看了。周衍舟说的那些时间去过的地方,我都看过了,在操场监考完警体课是上午十点,十点十五他出现在教师宿舍楼,十点三十五分从宿舍楼出来,十一点到了音乐教室,那时候教室是空的,郝乐言并不在,他进门之后的确有个打电话的动作。”
“那郝乐言什么时候离开的教室?”
陈廷策挠着头:“头儿,全程郝乐言就没有出现在这间教室,我从早上看到十二点。”
时鸣双手交叉地撑着下巴,开始思考。
“不在教室?”时鸣忽然意识到,这个时间间隙,是没有人知道郝乐言去了哪里的,更可怕的是这些细节几乎都在佐证周衍舟昨天和自己坦白的就是真相。
正想着,严宋直接推门进来,抱怨着:“重回母校真烦啊,哪哪儿都是老师,拉着我问长问短的,一上午证人没走访几个,全和老头老太太聊了!”
严宋鞭炮似得说完之后,才看到时鸣和陈廷策的表情严肃。他轻咳几声也开始汇报:“头儿,那什么,我找了郝乐言的学委和文鑫,学委说,郝乐言的确是经常旷课,当时周衍舟说挂科的时候,学委就在旁边,而且补考当天她的确接到了周衍舟的电话,问她看看郝乐言到底来不来补考,她联系郝乐言的时候,对方情绪激动说,不再考了,有本事开除她。文鑫的证言和学委基本一致,是说到分手的时候说,他一开始并不知道这件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