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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皮带解开,任由程之逸处置。
程之逸温柔地动作。
霎时间,快意袭来,心底无数热浪翻涌而起,把时鸣的思绪逼仄到角落里,逐渐融化在程之逸的爱抚中。
“阿逸,”时鸣唤他的昵称。
程之逸挪开唇,低喘着说:“心烫了,手就不烫了。”
不知何时,他已经跨坐在时鸣身上,他轻噬着他的耳廓,湿润的滑声在耳道里响起:“宝贝儿,手还烫吗?”
时鸣在这句话里,差点要彻底交代了,他搂着他的腰,跟着他的节奏回答:“还烫!”
程之逸的声音又低沉了几分,轻喘着说:“那拿起来,程老师给你降降温。”
客厅的氛围逐渐暧昧起来,时鸣此刻手心的烫比起身上来的确算不上什么,他觉得自己要被这个人烧透了,条件反射地拿起手触碰着程之逸的脸。
下一秒,他朦胧的双眼在一片情迷里看着对方探出软舌,直接舔过他的手心。
时鸣的身子竟然在这瞬间轻颤,那双琥珀色的双瞳燃着火焰,一阵飓风卷过,在他的心底狂烧起一片荒原野火。
程之逸其实没有太多经验,他是在用他全部的赤忱来安慰时鸣那颗忧扰难安的心。
时鸣在这一刻,居然有种想落泪的冲动,无论这个人失忆与否,永远会把他的感受摆在首位。
程之逸和从前相比有很大的不同,现在的这个人就是这么大胆直接,会在几千人的大礼堂公然勾着自己亲吻,也会转身压着他告诉他自己这么多年的经营和筹谋的事业。
就像程之逸说的,他是带着诚意来谈这场失而复得的恋爱,把能给予和呈现的都放在天平的一端,不管另一端的时鸣会摆放什么砝码。
时鸣顺着这个跪坐的姿势把人抱了起来,朝卧室走去:“上次做完你两天没能下床,今晚按你的要求来。”
程之逸紧紧地环着对方:“我没有要求,唯一的希望是,让我记住你,我不想又失忆之后,再等着你来爱我一次。”他说到这里居然有些委屈,他开始亲着他的脸,温柔地说:“时鸣,今晚,让我记住你。”
这句话就像是一个阀门,把两个人这段时间只敢埋在心底的隐忍和悲伤都倾泻而下,像泄洪一般地汹涌,堵在心口,又延续在炽热交缠的密吻里。
又是一场火,烧红了双瞳,只能映衬出彼此,再无天地。瞬间分崩离析的理智被碾碎,像今晚的狂风一般,时鸣扯烂两人之间最后的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