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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遮住自己刚才留下的咬痕。
程之逸没动,很快恢复素日里的漠然:“走吧!”仿佛刚才在卧房里的荒唐不复存在。
时鸣带着程之逸离开酒店,天依旧灰蒙蒙地压着云,程之逸并不适应这里的天气,也不喜欢这样的天气。他的心情沉重地也像那天际散不开的乌云。
他望着车窗外夜色霓虹逐渐亮起,淡淡地问:“这不是回局里的路,要去哪里?”
时鸣轻笑着:“你那么聪明,猜猜呗!”
“贺志荣。”程之逸捻着指腹回,“现在的突破口就在刘茜身上。刘茜的生活圈很窄,她简单到只有父母,弟弟,男朋友,以及贺志荣,我相信她偷我的手链根本不可能是她的本意。那就一定是有人唆使,这个教唆的人,也就是本案最大的嫌疑人。”
时鸣不得不感叹:“不愧是专家。”随后忽然想起什么来,认真地说,“这么多年,我好像从来没有为开学第一天那样和你闹道过歉。”
程之逸表情柔和自然:“那你现在道歉也可以。”
“对不起。”时鸣几乎和他同时开口,这句对不起不仅仅是指开学那天两个人针锋相对。
“嗯,我并不接受。”程之逸得逞地笑着。
时鸣转着方向盘,两个人来到了吉利集团。
“不接受我自然有我的法子让你接受,我不着急。”时鸣带着威胁带着戏谑。
程之逸顿时回想起了刚才,他转移着话题说出了一直盘旋在心里的想法:“我有种强烈的预感,这次的凶手是故人。”
“为什么?”时鸣停好车,拉起手刹,即将下车前,听到程之逸说,“因为,这么多年,那条手链的意义除了你我,没人知道。”
时鸣开车的手一顿,和他玩笑说:“不会怀疑是我吧?”
程之逸笑他无聊:“刘茜或许只是想偷我的一个东西,当时出站的人特别多,我几乎是被挤出来的,她不是惯偷,如果不是那天情况特殊,她一动手我就会察觉。如果只是为了嫁祸于我,方便你们确定身份,我的手表会是更好的选择,比较全世界也没有几块。稍微一查就知道买主是谁。那条手链这么多年我一直随身携带,从不会戴在手上,那个人为什么会选择用手链栽赃呢?”
两个人下了车,从地下车库到电梯口,时鸣约的就是晚上七点会面。他们边走边继续刚才的话题:“当时送你手链的时候,我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这件事确实存疑,不过他为什么要针对手链,针对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