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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罗克先生的丈母娘想进一所救济院了,这所救济院是由一位富裕的旅馆老板为照顾本行业的贫困寡妇而建立起来的,但她的申请遭到几位食品供应商(她已故的丈夫曾经认识他们)的冰冷对待。在她不断地注入某种形式的热情之后,她才最终被允许进入这所救济院。
这位老妇人对未来深感焦虑,精明的她这才构想出这样的结局,并暗自下定决心加以实现。在那段时间里,她女儿温妮忍不住对维罗克先生谈及她母亲的诡异行动时说:“上周母亲每天都要花费半克朗5先令坐出租马车。”说这话并非是吝啬。温妮知道母亲有私事,她只是对这突然爆发出来的运动狂热感到有点吃惊。维罗克先生在某些方面是很大度的,由于他担心温妮的话干扰自己正在冥思苦想的几个问题,所以仅不耐烦地哼哼了几声。他思考的问题经常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很深刻,很难了结;这些问题的意义比5先令更加重要。很明显,他的问题不仅比较重要,而且无可比拟般的更加困难,因为需要以哲学家的冷静态度进行全方位的思考。
在诡秘地达到自己的目的后,这位英雄的老妇人才把实情告诉了维罗克夫人。老妇人的灵魂胜利了,但她的心却在震颤,因为她既害怕又钦佩女儿温妮的矜持性格。温妮不高兴的时候很令人害怕,因为她会表现出各式各样可怕的沉默。但老妇人没有让内心忧虑夺走自己庄严的特征,她的外表赐予她这个特征:她有三重下巴;她年老体胖;她腿脚不灵活。
这个消息具有震撼性,完全出乎维罗克夫人的预料了,她一反常态,停下了手中的家务事。当时,她正在给店铺后面的会客室里的家具掸土,听到这个消息,马上把头转向母亲。
“这是为了什么?”她惊呼道,因为她不仅感到震惊,还感到受辱。
可能是震动太剧烈的缘故,她竟然放弃了不爱打听消息的习惯,这个习惯一直是她的生活的安全保障。
“你在这里还不够舒服?”
温妮疑惑了,但过了一会儿她自己又恢复了常态,继续掸土。那老妇人,一头毫无光泽的假发,假发上还戴着邋遢的白帽子,此时被吓坏了,一言不发。
温妮掸完椅子上的土,又去掸那把马鬃编织的桃木沙发上的土,维罗克先生喜欢戴着帽子、穿着大衣在这把沙发椅子上休息。她刚要动手掸土,又禁不住问了另一个问题。
“妈,你是怎样办成这件事的?”
由于这个问题不涉及事情的本质,而维罗克夫人的原则就是漠视本质问题,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