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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安亦欣怒吼一声。
谢小哪还敢再靠近,立刻往旁边挪了挪身子,求助地看向安临慕,快流水的眼神中写着——哥哥,救我。
白晨夜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劝慰,“好话你也说了,给他点时间消消火。”
“他要是一直上火怎么办?”谢小不放心。
此时说‘爱莫能助’实在是太不道德了,白晨夜换了个有希望的说法,“你好好表现,一定行。”
“真的?”谢小也实在找不到策略了,竟然还在相信白晨夜。
“真的。”
白晨夜那毋庸置疑的自信,真是让人怀疑不起来。倘若谢小失败了,一半原因定然在白晨夜身上。
一顿饭,就这么不欢而散了,吃的谁都不尽兴。
躺下休息时,白晨夜还在想,方才安临慕吃的较少,不知他饿不饿。
打着送饭的由头去看人,白晨夜最是拿手,立刻从床上翻身起来。谁知这时,房门被人敲响了。
白晨夜去开门,见到门外的安临慕,一愣:你怎么知道我想送饭来着?
安临慕正端着两份粥,两个小菜,道,“方才见你未吃饭,是否饿了?”
白晨夜当即点头,“知我者,安兄也。”
立刻让开了房门,将人放进去后,竟然做贼心虚地瞥了一眼外面,见无人看到,这才贼笑一声,合上房门进了屋。
“我能喝酒吗?”白晨夜问道。
“无故为何饮酒?”安临慕看着他。
手痒!白晨夜没有说实话,道,“难得轻松下来,高兴,就想喝两口。当然,我答应过你,未经过你的同意,我不会喝酒。所以你要是不点头,就当我没问好了。”
“我去取酒。”安临慕起身。大难未死,确实该喝两口庆贺。
白晨夜先他一步起身,将他按回了凳子上,笑道,“哪能让你来啊,我私藏的有。”
说着,只见白晨夜掀起床单,从床底的柱子旁取来一坛酒。原来已经准备好了,看来方才若是不答应,他是各种方法用尽,也会逼着你答应。
白晨夜掀开酒盖,闻着溢出的香醇之味,已然醉了一半。倒出小半碗递给安临慕,“要不你也尝尝?你的伤还未好透,少喝点。”
安临慕摇头,“我不喝酒。”
“为什么?”白晨夜问道。
“酒,蒙蔽双眼,乱人心性,不是好东西。不喜,遂不喝。”
“……你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