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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事情都说开了,明淮这会儿是没有任何事情瞒着纪廷谦了,明明应该是没有负担身心舒畅,但明淮不知怎么的,泪腺一下就变得格外发达,莫名的就哭了,哭得一抽一抽的,倒在纪廷谦怀里,不愿意露出脸来。
纪廷谦的心软成一团,温声细语地哄着人,手一搭一搭的抚弄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则是在明淮的脊背徘徊。哭成这样,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够笨拙地用最简单的方法哄人。
在纪廷谦这儿,明淮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可是他却给自己生了一个孩子,然后肚子里还有着另一个。这种认知让纪廷谦心里有种说不出口的微妙感。
过了很久,明淮终于哭累了。这会儿他回过神来了,想起自己刚刚的行为觉得有点羞耻,很不好意思,哭成这样真的很丢人,而且莫名其妙。于是,他将脸埋在纪廷谦的颈窝,闷声闷气地解释:“这是孩子的错,你知道的,怀孕会让人情绪起伏大……”
这算是把责任都推到了肚子里还没有出生的孩子身上。
纪廷谦哭笑不得,但他现在笑出来一定会遭受到明淮的谴责,于是他顺着明淮的话说下去,“对对对,都是孩子的错,我们淮淮辛苦了。”
明淮对这个台阶非常满意,不多久终于肯抬头见人了,他看起来有点儿狼狈,眼睛通红,还有水汽在打转,他揪着纪廷谦衣服的下摆,问:“你真的不觉得奇怪吗?”
“真的,”纪廷谦保证道,他也不知该怎样才能够让明淮相信自己,“我不会觉得奇怪,只会觉得奇妙,这真的是太神奇了,你和孩子就像是上天给我的礼物,我觉得很幸福。”
明淮盯着纪廷谦看了好一会儿,脸突然红了,纪廷谦不明所以,但看向他的眼神却是饶有兴致。
“那你要不要摸摸它?”明淮终于笑了,漂亮的眼睛弯成一个美好的弧度,嘴角的酒窝也露了出来,他微微掀开了自己衣服,等待着孩子的另一个父亲。
“好。”纪廷谦答道。
说完,他抬起了一只手轻轻覆盖在那一处,动作格外小心,神色虔诚,仿佛面对着的是稀世珍宝,不过这也确实是他纪廷谦的稀世珍宝。
随着喜悦的平息,担心又涌上心头,男人生子实在罕见,纪廷谦忍不住担心起来,他还记得宁华珊离开之前说的话,便找陈姨要来了对方的号码。
第二天一早,明淮还在睡,纪廷谦便拿着手机去了书房。他与宁华珊聊了许久,尤其是孩子是否会对明淮的身体产生负担这个问题,纪廷谦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