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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中午的阳光高悬着刺眼,宋元启不得不眯起了眼睛。
原本在病床边的苏幼秋被柳北学支了出去,声音还在不远处响起,询问某个护士有没有男护士有空,能帮忙扶着柳北学上个厕所,一时之间还回不来,再说了有钱人比起警察,肯定更相信自己高薪聘请的律师,所以柳北学到底在防着谁?
还是说除了苏幼秋,柳北学还有需要提防的人,连话都不能说,只能打字交流,除了苏幼秋,门口就只有一个送柳北学来医院的秘书了。
柳北学连身边的秘书都不能信吗?
看来柳家大少不受待见的传闻也不虚,没权没势的人,身边也没有能信的人。
“......我说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宁行舟一把拉住差点要闯红灯的人,不爽地指责,“想什么呢,差点被撞死知不知道!”
“哦,”宋元启看了眼脚下踩着的盲道上,凸起的圆点,不以为意地说,“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宁行舟就知道他肯定没有听进去,只是不知道他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我刚是问,柳北学吃的什么药。”
从兜里掏出手机,宋元启把柳北学裤兜里被护士翻出来的小喷瓶拍了照,手机递给宁行舟看,“就是这个,五十毫升的白色喷瓶,眼熟吗?”
只是扫了一眼,就知道了这是什么,“这不是那个什么‘沉醉’吗?潘多拉之前违规经营被查封就因为里面有人卖这个,”宁行舟压低声音问,“他有这个药,不会用来迷奸的吧?那张悦婉......”
说实话,宋元启还没想到这一层,他还停留在两个案件嫌疑人都用药把自己送进了医院,如果说是为了逃避罪责,一个是来警局自首的,一个是来警局请求立案诽谤的,带着不同的目的,却殊途同归。
现在经宁行舟一点拨,好像柳北学做的一切都连起来了。
因为心虚,所以从童让明那里得知了宗继光来警局自首以后,害怕会被逮捕所以马上安排入院做什么阑尾炎切除手术,所谓的针对张悦婉的诽谤指控,也只是站在了资本家稳定股价的公司立场上,不得不选择了这个打肿脸充胖子的决定。
为了逃避抓捕选择进医院,这不是宋元启第一次见识过的手段,有钱人反正可以随时捏造一个病症,并且安一个需要在医院静养的理由。
综上所述,所以柳北学参与了犯罪。
可是为什么宗继光服用了诱发心梗的药,是自行服用,还是无意之中被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