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擎洲眼眸深邃:“看你不爽。”
薄易:“……”
“哥,为了你能和乔姐亲密接触,我可是废了大功夫,你知道那瓶酒多贵吗?”
要不是想着让乔姐喝点酒,增加一下互动。
那瓶酒,他怎么舍得打开?
“是你要打开的。”
言外之意,不是他让的。
薄易真想比出一个国际手势,咬着牙:“哥,你这是吃醋?”
刚才他都看到了,乔姐做梦叫了别人的名字,他哥脸都快黑成锅底了。
话落,一记眼刀子飞过去。
薄易立刻退开:“哥,我说错话了,我先走了,我先走——”
他不想死。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薄易慌忙逃窜,薄擎洲靠在沙发上,眼下有些不悦。
honey,到底是什么人?
叫得这么亲热!
……
下午两点。
飞机降落。
南乔迷迷糊糊的醒来,没看到薄擎洲。
偌大的机舱里只剩下薄易一个人。
“二少,薄爷呢?”
“不知道。”
薄易也是刚刚睡醒:“你用了我哥的休息室,他多半下去了。”
南乔眼眸微动。
原来是他的休息室。
那他们岂不是变相的睡了同一张床?
意识到这一点,南乔有些不自然,拿着东西快步下车。
薄易挠头。
好端端的,怎么还脸红了?
走下飞机,远远看到薄擎洲站在树下,身边跟着的是祁九。
祁九拿着文件,像是在汇报。
原来是在忙工作。
南乔站在原地,等了约莫半个多小时,薄擎洲那边终于结束了。
薄擎洲朝着南乔走过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