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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拉手都会让她产生心理压力,这种压力发展到后期,她甚至不想和周彦见面。她没把自己的感受告诉周彦,私下里去看心理医生,医生问到她的童年,是不是和父母缺少亲密接触,沈芷并未展开说自己的过往,她不想和任何人提起这件事,即使对方是医生。她只说她以前和别的男孩儿接触过,她并不抗拒,医生说得很谨慎,那你可能没有那么喜欢你现在的男朋友,沈芷说,您猜错了,我喜欢他,非常喜欢。她确实喜欢周彦,喜欢他的家庭氛围,和他在一起,沈芷觉得自己内心都平静了许多。那个医生被沈芷私自判定为庸医,心理医生并没治好她,她是自己疗愈的,依然和周彦固定约会,周彦也并没有察觉到她的抗拒。
她告诉自己,凡有所失,必有所得。
但是她和周彦并未走到实质性那一步,因为她不想未婚先孕。她给周彦分析了各种避孕手段的优劣,最后得出结论没有任何避孕手段是百分之百的。她对周彦说,如果对她的做法不赞成,可以随时和她分手。任何一个有担当的男孩子都不可能在女朋友提出这个时马上分手,但她感到了周彦的失落。她并未因这个失落而改变意见,也不觉得抱歉,再有担当的男孩子,也不可能在自己最好的时光去照顾孩子,她不认为周彦能承受得起意外的后果,她自己也承担不起。
现在她才意识到,这无关技巧,她是在这亲吻和抚摸里感到了无法克制的喜欢,而恰好,她也喜欢他,她喜欢的人也喜欢她……
沈芷擅自关了灯。一个人太快乐的时候面部肌肉就容易扭曲,远没有平静时来的得体。贺北安的眼睛就像她的镜子,她不想在他的眼球里看到自己。
接下来的情景只在贺北安的想象里出现过,窗帘拉着,外面的月光泻进来,把房间里的浓黑的夜色给染灰了。他第一次做这梦的时候,起床兜头浇了个凉水澡,随便拿毛巾擦了擦,套上白T,跑了十公里,跑得太快,T恤湿了一半,那时候的他看着很瘦,肌肉也是少年人的肌肉,靠着打篮球和长跑得来的,现在也没什么改变,投篮的时候,他会想起被耗子不幸打中的沈芷,他的手伸到当年被耗子打中的地方。他当时并没多想,是过了好些天,他在一天晚上突然想起,沈芷发育的挺不错的。
在这浓黑的夜里,沈芷发现贺北安之前的经验好像失了效,他有的是热情,这热情因为没有足够的技巧变成了煎熬,不过后半夜一切都好了起来,越来越好。
如果沈芷没说那句话将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