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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川跟前,面色极为不佳,“晏将军您受伤了,本宫找人帮您包扎。”
“怎么说晏将军也是为我王府受的伤,何须劳妹妹开口,本王自会找人服侍晏将军。”不等晏临川回应,陇陵王便追随长公主至院内,显然是怕长公主借下人为晏临川疗伤之机,背着自己与晏临川勾搭。
晏临川自是不想让李启和李瑾因自己争执,便不咸不淡地道:“不劳二位费心,晏某自行回府处理即可。今晚那妖定不敢再来,晏某先行告辞。”
入夜,将军府。
晏临川回府便召了老柳和哀久安。
老柳和晏临川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今晚陇陵王府的遭遇时,哀久安就安安静静跪在将军身旁为他敷药疗伤。
哀久安起先觉得奇怪,这二人说话时未对她有丝毫避讳,仿佛她是与他们关系极熟的自己人。后来想通了便又在心里自嘲,主子说话又何时会忌惮下人?自己对晏临川恐怕和他手上的茶杯,屁股下的坐垫差不多。
“照您这么说,惑雕今日为何会出现在王府?还刚巧赶在为公主接风这日?”老柳眨巴着浑浊不清的眼珠,嗓音咔嚓咔嚓地问。
晏临川背对着哀久安,□□着上半身,慵懒地倚着一张矮案:“单凭惑雕那傻鸟的本事,如何进得了陇陵王府?若非万魔之祖魔罗先帮它破坏了结界,它早就被那结界缠死了。”
“魔罗?他不是与皇宫往来密切吗?缘何会对公主不利?”
“他派惑雕来接风宴作乱,目标恐怕不是公主。”
“那是?”
“是我罢。”晏临川眯起眼,顿了片刻,才道,“惑雕变换出的那张脸,应是故意让公主看到的。”
老柳自是明白的。他望了浑然不觉的哀久安一眼,叹气道:“郎主,您还是小心为上。”
晏临川倚得久了,难免疲累,索性坐直身子。身体这么一动,头上绾髻的小冠跟着掉到地上,发髻一下子松散下来。
如绸如缎的青丝顷刻间垂落到肩头,一股淡淡的清香飘散开来。
哀久安怔怔看着手背上晏临川的发丝,不觉停了手上的动作。
晏临川却无甚反应,专心致志与老柳继续分析形势。为了能继续上药,哀久安只得轻轻拢起晏临川的头发,小心翼翼绾好后,又捡起那掉落的狼骨小冠,用发簪重新插好。
意识到身后的哀久安正在替他梳头的晏临川身形微僵。
绾发时,哀久安的手指难免触碰晏临川的肌肤,她动作又极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