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为了多赚些钱,连贞操都不要,真是下贱。”
余秀听见她们的话,脸色一白,像是被戳到了痛脚,忍不住训斥,“别说了!”
她们疑惑地看向余秀,余秀反而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男厕所那边一道粗犷的声音拯救了她。
“药到手了没有?”
“对,就是那个妞,身段长相都不用说的,绝了!你找人把药给她放在杯子里,让她喝下,然后把她送到楼上2305,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
“怕什么?一个乡下来的小妞,她敢报警?”
几人对视了一眼,疯狂的念头不约而同出现在她们脑中。
半晌后,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走出厕所。
她们蹑手蹑脚跟在男人身后,接头的是个穿着检修工衣服的中年男人,她们都认识,是酒店的空调维修师傅,他手里被塞了什么东西。
余秀眼尖,那是一包白色的粉末。
师傅随手把粉末放在兜里,和男人告别后,返回员工休息室,把粉末倒进了白雪常用的杯子中。
几人兴奋极了,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和看别人遭殃的幸灾乐祸。
余秀又生一计,从食堂偷出盐罐,把盐洒进了白雪的餐盒中,她得意一笑。
“这样我就不信她不喝水。”
果然,白雪与其他迎宾换完班,前往休息室吃饭,筷子刚入口,便咸得她急忙把菜吐掉,还能吃到盐没融化的颗粒感。
她皱起眉头,这难道又是余秀她们搞的?
菜咸得发苦,她胃口全无,口干舌燥,连舌苔都是一股苦味。
白雪认命地盖上餐盒,拿来水杯,对嘴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