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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事情我都记不住……”
“没关系的，你慢慢就会好起来的。”
夜莺用力点头：“嗯，我相信闪灵和凯尔希，大家都会好的。”
她抚摸着活灵活现的纸蝴蝶，不好意思道：“那明天时，我找闪灵要一些彩色的纸，你再帮我做蝴蝶好不好？”
秦欢点头，然后告别了这只笼中小鸟，去上令他头疼实习干员训练课。
他自己，也是一只受困于命运的小蝴蝶，不过在这里抱团取暖罢了。
……
……
转过天，12月31日，新年前夜。
距离开切尔诺伯格已有一周，秦欢应该说已经适应了罗德岛的半军事化管理，紧张、周密、精确却也不乏温情。
不过，这么多女孩子，却完全没有过节的气氛，着实让他有些意外。
莫非……是因为没有自媒体带节奏？
“很奇怪么？节日、庆典、周年这些不过是人类强加给时间的意义罢了，当人类的生存都遭受威胁时，无法创造温饱的活动，便毫无意义。”
真理对秦欢的疑惑给予了近乎嘲讽的评价。
凛冬和古米似乎也非常认同这冷酷的观点，对他刚刚提到的新年不以为意。
不懂浪费的的乌萨斯熊！
秦欢无奈摊手：“好吧，我只是觉得你们几个训练得太紧张，需要放松一下才提的。”
凛冬道：“放松你个头，我要你，每次都拿倒数第一，连饭都不吃了。”
“我才手术完……”
“是男人就不要给自己找借口！”
“好吧，我饭后休息半小时就加练体力。”
秦欢低下头没有继续犟嘴，少女表面在训斥她，目中却难掩关切。
他转而确认道，“但说好的请客，不会取消吧？”
今天凛冬一早就找到他，说真理要请他吃饭，秦欢已经期待了一天。
罗德岛孤悬于大城市之外，物资紧张，尤其是食物供应的优先于远远低于军事、医疗相关。
大家平日的主食，都是医疗组调配的营养速食，口味、口感着实差强人意。
“丢人，一顿饭还能跑了你的？”凛冬狠狠瞪了好几眼。
四个人来到了食堂，点了几道菜，还有一小瓶酒。
虽然比之秦欢大学时寝室聚餐都不如，但这个时代一顿有肉类、有蔬菜的晚餐，已堪称奢侈了。
至少，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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