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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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雾抬手要摘,“送你。”
“不行。”
谢心洲说,“让它呆在那儿。”
两个人什么都没做,因为跨-跪这个姿势对几乎不存在核心力量的谢心洲来讲,维持下来颇有些难度。而且他饿了,肚子咕噜地响,喻雾笑着把他抱开,去厨房做饭。
周四当天,谢心洲拎着琴到朱老师的办公室里。
坐下后,朱老师先问了他一个问题。
“你向往的是什么?”
谢心洲答:“卡内基,金色大厅,皇家剧院。”
朱老师笑道:“终于有野心了,谢心洲。”
晚上八点整,新年音乐会准时开启售票,地点在北京。上半场德沃夏克,下半场勃拉姆斯,上半场的大提琴独奏家是年轻的,人们素未听闻的乐手,谢心洲。
这位乐手刚刚洗完澡,穿着浴袍,在阳台点上烟。雪白的窗帘被夜风吹拂,他转过身,烟吐在了喻雾脸上。
“不好意思,风吹的。”
谢心洲说。
喻雾今天回来得比较晚,他今天格斗训练加上体能,吐息都是烫的。
“没关系。”
喻雾说。
说完,谢心洲咬着烟扯掉浴袍腰上的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