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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于不顾吗?”
徐止善有如溺水者抱住一块浮木,悔到尽处,喜极而泣,“我徐止善何德何能,此生娶到娘子为妻......往后我一定加倍对娘子好,事事以娘子为先,一生只有娘子一人。若此番顺利渡劫,我必然加倍用心办差,不为旁的,只为拼得一份功勋封妻荫子,便不妄同娘子夫妻一场了。”
“我并不求你封侯拜相,也不想希图荣华富贵,我只想要你平安。”叶满园叹了口气,凝神望住他,“止善,你同我说实话,你拿上赌桌的银钱里,可有我的嫁妆?”
“娘子说什么?”徐止善愕了顺,方才听明白她的意思,立时激动起来,摇摇晃晃地支起身子,“娘子如何会这样想?我徐止善再不堪,也不会偷拿夫人的嫁妆换赌资!”
见叶满园沉默不语,他竭力抓着栏杆,几乎是嘶吼道:“娘子,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绝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不仅未做过,便是这念头都不曾有。我与娘子夫妻数月,娘子还不了解我的为人吗?偷人钱财之事,我就算是死也下不去手......”
他的为人?确实不能让人相信呵。赌钱欠债一事,不就从头到尾瞒过她了么?
叶满园动了动唇,到底没说出嘲讽的话。
可看徐止善的神态语气,又确实不似作伪。叶满园心中本就存了一丝指望,指望这一切都是场误会。此时见或许当真有隐情,那一丝微光,迅速燃成了火苗。
她问道:“你昨日赴镇国公府为裴大人贺寿,可有备贺礼?”
贺礼?徐止善茫然不解其意,“赴宴吃席,携贺礼而往乃是礼节,自然是有的。只是我职官低微,手头也无余财,何况满座皆是同僚,若太过显眼拔群,亦非明智之举......所以只同几位兵部主事一道凑了份子,从‘集古斋’淘换了尊钧窑虎头瓶——听人说,裴大人是肖虎的。”
一篇话有头有尾,有理有据,更不似作伪。叶满园追问:“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娘子若不信,可以寻几位主事问上一问,便知我所言字字属实。”
原来如此!叶满园一颗心落下来。止善不曾偷她的嫁妆,她还不算完全信错了人。幸好,幸好!
既如此,真叫青泗说中了,徐府里手脚不干净的,的确另有其人。
叶满园来不及去想那些,她脑海中只涌现出一张脸。
裴济......
她的嫁妆,若非经由止善的手,又怎会到裴济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