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很得意！”虞若水咬着牙，满脸阴鸷的看着虞鲸鲸，“虞家完蛋了，公司都没了，你很高兴吧？”

虞鲸鲸用精致的银色小叉子划了一块抹茶千层，抹茶味的奶油在唇齿间弥漫开。

“如果你觉得这样想心里会舒服点，那你就这么想吧。”

说实话，虞鲸鲸并不觉得有什么痛快得意的。

她要针对友邦集团，不算难事。私底下那些脏手段更是能想出好几个计划来。

最重要的是。

不管是虞建邦还是虞若水，在她这里，根本不值得一提。

愿意动手，除了是烦这几个人像是苍蝇一样盯着自己不放，更多是为了原主。

虞若水得到这个回答，心里的郁猝更甚。

她是来讥讽虞鲸鲸的，痛斥虞鲸鲸的，怎么可以反被虞鲸鲸带动了情绪？

虞若水深吸一口气，道：“想知道你妈妈是怎么死的吗？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告诉你真相。”

虞若水是知道虞建邦哪怕明面上破产了，私底下还是有钱的。

但是，那远远不够！

和虞若水从前的生活比起来，远远不够！

她还要更多的钱！

现在，只有虞鲸鲸可以满足她。

虞若水轻笑，抬着下巴仿佛自己依然是那个高高在上，将虞鲸鲸从小欺负到大的样子。

“想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