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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等人的面前,几人单膝跪在地上,左手覆着胸膛,厉声道:“血隐门弟子已在此恭候顺贤长老多时!”
黑暗中,血隐门的门人,锋利且狭长的双眼间,激射出一道厉光,他们恍似野兽般,对鲜血的痴迷,已是常态!
张顺贤轻轻地摆了摆手,一脸不耐烦,道:“门中长老可有指使?”
门人自长袖间,掏出一件血书,双手奉送到张顺贤眼前,佯装笑意的门人,令那看似僵硬的面部线条,更加的粗鄙不堪了。
张顺贤一挥长袍,那本血书,恰落在他的掌中,血书上的文字,字字苍凉,也字字强劲不凡。
张顺贤明亮的瞳子,被一片血光蒙在其中。片刻后,血书“砰”的一声化为了一片血雾。
张顺贤皱了皱眉,道:“回门内,禀告叶长老,就说,不日之后,顺贤自会去门中拜会长老!”
张顺贤掷了掷手中的问天古剑,脸上多了一分冰冷的笑意,道:“这可是一柄鬼剑!”
不知何时,血隐门的门人,身形渐渐地消融在凄寂的白月光下。
再望向古城,城内张灯结彩,好不快活!
张顺贤原本冰冷僵硬的面颊,亦如一片寒冰,化为一汪春水,尽显绵柔之意。
失了十年道法的张顺贤,原本苍白的面颊,此时已变得红润些许。这数十载的积淀,自是不会因荒废十年修为,而使他落魄些。
即贵为自己的徒儿,自是要将那上乘道法,传授于夏炎的!
可懵懵懂懂的傻小子夏炎,又岂能读懂张顺贤的良苦用心?
索寞的夜色下,常有身披青袍的武者招摇过市!眼神触及到这群青袍之人的百姓,心底多有忌惮。
倒也不知是何处的门派,却皆是一群鲜衣怒马的青年。他们的眼神里多有不屑,就恍似应了那句话,“天下之大,老子最大!”
张顺贤避而不问,他不是惹事的人,但也绝非怕事的人。若想省些麻烦,还是不闻不问的好!
可,惹事之人,偏偏不嫌事大!坐在酒肆中,却非要令朝歌、萍儿两人作陪,也难怪,在这世间,又有几个萍儿和朝歌?
张顺贤皱了皱眉,闷声道:“尔等若敢动这二位女子,便是尔等的死期!”
见张顺贤如此枯瘦,想必,也不过是山野人士罢了,说好听点乃是山野人士,说得不好听,便只是一个樵夫罢了。
几名青年洋洋自得地嗤笑道:“就凭你?”
长剑方一触之,那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