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瑶细心的帮那年轻的小将军擦了擦脸，满目柔情快要溢出来，鹤岑耐心问她话，等了许久也不见她开口。

北祁轻轻“啧”了一声，“所以你们两个是真有私情吗？”

“没在一起？被拆散了还是故事瞎编的？”

毕竟过去很久了，朝代更替都换了几个，椒长古城的故事，到底还有几分真假谁也说不好。

要不是惦记着小剑灵说的功德，那几个大佬才不乐意在这干这些麻烦事呢。

也就鹤岑心好，初来这个世界又好奇，什么都要听一耳朵，那几人追着剑灵跑，鹤岑干什么他们听什么，反正谁都不能惹宝贝生气就是了。

姜瑶哭了一会儿，抱着自己的情郎不肯撒手，她似乎对自己恢复清明这件事一点也不感谢，好像还不如做女鬼好呢，哭够了就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冷声开口，“不必问了，灭了我吧。”

鹤岑惊讶，“你都不为自己辩解一下吗？”

姜瑶冷笑，“有什么好辩解的，我犯的错，我认了，天命爱审判就审判好了，平白无故揭人伤疤做什么？”

“我不想说，你又逼我作甚。”

她这副凄苦模样，倒比当初在入城时骗人来的真一些，几人对视几眼，互相看看，也不好开口说什么。

姜瑶是一国公主，当然有她的尊贵和体面，若是不想说，一个古代女子的骄傲也就那些，想必和贞洁名声之类的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