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若羽翼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炎黄中文www.yhzw.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不知走了多久,我们的前面有阳光射入,那种撞击声突然间也就消失了。再往前应该就是森林了。不久之后,我们一个个从矮灌木丛里出来。旁边已经围有了很多枭阳。夕羽惠和风干鸡在那些枭阳的帮助下,才算是给眼镜止住了血。但是命能否保住就不一定了。小呆呆兽带着几个枭阳驮起我们,很快的从一个刻有指路星的水杉旁离开了虵国。
最后将我们送到了夕羽惠在腾龙山上的驻扎地。临走前,夕羽惠上前再次拥抱了一下小家伙,而且低着头不知在和小家伙耳语些什么。小家伙又是那种依依不舍的带领这那些枭阳走了。里面的人见到夕羽惠回来了,立马忙活了起来。忙碌的帮眼镜处理身上的伤口,还替四爷检查了一下全身。还好四爷只是因为劳累过度引发的晕厥。
我们把盒子留下之后,风干鸡说在山外有人接应我们。于是夕羽惠也不强留,派人将我们送出了腾龙山。我们也没走多远就看到了一辆马车,然后上了马车就奔小县城去了。
我们并没有在县城里停留,而是直接有车将我们接走。开车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好像和风干鸡很熟络,见了风干鸡马上就是点头哈腰的样子。他看到了四爷,表情突然严肃了起来,便不再与我们搭话。风干鸡从车的后备箱里,拖出一个像小床一般大的制冷容器,然后将虵王的头就放进了容器里面。看来我猜的没错,四爷这趟原本是想把虵王直接从这里带走,但是现在我们只把一颗蛇头带了回来。难道四爷就那么有信心,可以成功将一个活死人从这里带走?
我现在累的要命,也不再多去想这些复杂的事情。越想反而让自己越压抑。于是我一上车便倒头就睡了,临走时,我才知道原来我们来的这个地方叫做佤枋。
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之后发现我们已经快要进山东了。周围的车牌基本上都是挂着“鲁”字开头。风干鸡在副驾驶上闭目养神,大凯则在一旁照顾四爷。我听大凯说,四爷这几天精神一直不好,人也总是昏昏迷迷,他怕四爷落下什么后遗症,说是到了青岛就先送到人民医院检查检查。我见大家安好,心里竟然有种说不出的喜悦。现在再也不用担心一觉醒来,我们中间会有人突然的消失,再也不用担心突然窜出来的异兽,和随时都会开启的机关。也再也不必为那些纷繁复杂的事情苦恼。云南之行就好像是一个恶梦一样,在我的心底留下了一道深深地疤痕。这一觉是我最近几天睡的最踏实的一次,也许也是因为这趟云南之行,把这本来就外强中干的身子骨折腾的够呛。人在极度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