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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凯说完还自己抿了一下嘴,大概连他自己也有点吃惊。然后又点点头,很坚决的说:“那箱子里就是这有一个蛇头!”
风干鸡又陷入了那种沉思的状态,低着头一声不吭。我对大凯说道:“你没看错吧?你怎么能看到箱子里的东西呢?不是被打晕了吗?”
“小爷我跟你们详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两个上楼之后,我们俩就在车里等着你们,小哥给我的那个笔式警报器,我就更不敢大意了,把车门都锁的死死的,生怕会出现什么意外情况,把咱们辛辛苦苦大老远,从那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带回的东西弄丢。我们俩在车上一句话都不敢说,时刻注意着外面的情况。他妈的,我都盯得那么紧了,还是让那两个狗日的给偷袭了。”说道这打开大啐一口,骂骂咧咧的又骂了起来。
我见他又要说起来没完,便对他说道:“大凯你先别骂了,现在再骂还有毛用啊!快先把你能记住的重要事情说一遍。你车门都锁死了他们怎么上的车?袭击你们的就两个?”
大凯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就是最窝囊的地方啊,我们把车门都锁了,那两人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大凯后备箱的门进来的。而且他们俩速度太快了,还没等我反应,就已经被一个人摁倒在地了。那开车的哥们儿更惨,回头的工夫就被人给打晕了。我是拼命的挣扎,赶快掏出小哥给的报警器就给你们信号,但是那人把我摁的很死,我除了能勉强掏出报警器,根本手都碰不到他,更不用说反击了。那个人直接将我反身打晕了,就在我将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我看到另外一个人,直接把那个箱子侧倒打开,那个金色的蛇头就从箱子里滚了出来,那时从我这里,刚好能看到箱子里面的样子,蛇头滚出来以后,里面绝对是什么都没有了,那个人头就是不见了。”说到这,大凯用手揉揉自己的后脑勺,又坚决的重复了一遍最好的那句话,“那个人头就是不见了。”
见大凯话说得这么死,估计也不会看错。大凯这个人没有把握的事不做,没有看清的事不说。这次话都到这份儿上了,不可能有假。我看向了风干鸡,他还是保持这刚才的那种沉思状,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大凯的描述。当时从小门诊出来的时候,我亲眼看见风干鸡把两个“头”一并放进了容器里,而且是我看着他搬上了车,中间根本不可能发生丢失之类的事情。也就是说,另外的那颗头,是在那个容器里面就不翼而飞了?我起身又去那个还是被侧倒的容器旁,仔仔细细的又看了一遍,这个容器的外壁很薄,不可能可以容下一个头的大小,再说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