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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也有了解释。大脑本来就是人体神奇所在,这可能是血块消失的症状。
得到确认之后,明淮极度没有真实感,每天就缠着纪廷谦问这问那,美其名曰帮他梳理记忆,纪廷谦也乐意跟明淮这样相处。这也算得上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哥,”自从纪廷谦恢复记忆之后,明淮的某个开关终于再次彻底打开,粘人得不像话,“你真的全部都想起来了?”
下午太阳毒辣,光线便格外充足,花房里打下一片影影倬倬的影子,满室的花开得正好,尤其那几株藤蔓更是绿得很,看着让人身心舒畅。
两人坐在花房中,面前是厨娘烤的小面包,奶味儿特别浓,还有厨娘鲜榨的葡萄汁,格外甜,这两样都是明淮在这儿格外喜欢吃的。
地上铺了毯子,并不会凉,明淮肚子大了窝着难受,可他偏偏又喜欢这种待在毯子上,纪廷谦拿他没有办法,便自己坐着,然后让明淮枕在他的腿上。
一个月过去,纪廷谦的伤处已经拆线,就是留下了一个大疤,那一块头发早在最开始便被剃了,纪廷谦醒了之后嫌难看索性剃了一个寸头,看上去毛喇喇的,换了这个发型,纪廷谦原本就完美的五官,看着越发深邃和富有攻击力。
“对,”纪廷谦不厌其烦地答道,“真的全部都想起来了。”
明淮抬手捏了一下纪廷谦的脸颊,有些恍惚,他喃喃自语一般,“就像是做梦一样。”
“又怎么了?”纪廷谦握住明淮的手。
“我还以为你真的会一辈子都记不起来曾经的事情了,”明淮答道,“现在真的好突然。”
纪廷谦难得开玩笑,“那这次撞得挺好的,能够把记忆撞回来。”
明淮一点儿都不喜欢听这个,他扶着腰执意要起身,纪廷谦以为他要做什么,结果明淮一坐起来便伸手蒙住了纪廷谦的嘴,眉眼间带着些不乐意,他郑重地说:“纪廷谦,不许说这个,撞得一点都不好。”
他现在想起来仍旧是心有余悸,在飞机上的那十几个小时不能够再难熬,而后来的日子对于明淮来说也算不得什么好记忆,真的太可怕了,纪廷谦那种面色苍白,身体虚弱的模样他再也不想看见了,心疼。
过了会儿,明淮拧着眉移开了视线,说:“我心疼。”
纪廷谦怔忡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吻了一下明淮的手心,果不其然又惹得明淮一阵抱怨。
明淮收回自己的手,然后将这只大尾巴狼推远些,手心仿佛在发烫,他瞪了一眼纪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