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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爪子,在女人背上挠了几道,但女人不依不饶,非要在老虎头上动土,欢快地咬着老虎的耳朵,又让草汁沾满耳朵,将耳朵沁得黏糊糊的。
“松开!”
石洞内野兽的呼吸声都加快了,暴躁又急切的声音传出。
但云识旋即眸光微闪的,反而用手撸她脑袋上的软毛,刻意转移注意力地柔声问她:“你背后疼吗?”
“你说呢?”
君寅疼死了,不仅因为压到尾巴了,而且伤口粘上沙子,别提有多难受。
可她趴着睡又睡不着,而且正面也有伤。
这样一想,渐渐的,她更加生气起来,仿佛怒气冲顶,又渐渐意识到了不对劲。
不对啊。
凭什么就这么便宜了她,明明是她身为自己的草却不检点跑出去冲着别人笑,是她的错,到头来怎么变成自己满身是伤,还要给她做垫子?
想到这,君寅猛地睁开眼睛,磨磨牙死死盯着还在对着她笑的女人,拿爪子拍了下她的屁股,接着哑着声音命令她:“起来,伺候我!”
“啊?怎么伺候?”云识惊奇于她的转变。
君寅则冷笑一声,接着道:“给我疗伤,不许动牙齿咬我,不然把你牙齿都打掉。”
“那你要不变回人形?”她提建议。
君寅却立刻就否了,还顺势推开她,这会儿倒有力气了,在沙子里滚了两圈,让自己浑身沾满沙,接着开口:“好了,就这样。”
云识无奈地看着浑身是沙的大老虎,有些好笑,但还能怎么样,自己挑起的头,哭着也要走下去。
“那,我帮你疗好伤了你还是会碰到沙子,不如今晚睡我身上吧?”
“不行,那样我睡不着。”
“可是”
君寅拒绝得很干脆,云识还想争取一下但忽然想到了什么,眸光一亮,有办法了。
于是她十分干脆地爬到老虎身上,小心翼翼地从脖颈开始,扒开伤口外的软毛,又微微拍掉沙子,凑过去咬破舌尖,开始轻轻舔舐着伤口。
一寸寸,墨绿的草汁涂在了那一排排小小的牙印或微微磨开的皮肉上,草汁让细软的长毛黏在了一起,让老虎看起来越发得水光十色。
彼时石洞外天色已黑,月光倾照进来,洞内不时传来细微的吞咽声和吐沙子的呸呸声。
听到这些声音,君寅却越发愉悦起来,很奇怪的是,即使只是冰凉的舌尖掠过伤口带来的疼痛也让她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