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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尔文警长递给我一根雪茄,然后自己又细心地拿出一根,不紧不慢地点上。
“假如那个士兵自己不是凶手,那么他的供词就是至关重要的,”他心不在焉地望着我,又说,“没有其他线索?”
我摇摇头。梅尔文清了清嗓子,列举道:
“‘费伊仙女’,圣诞节的晚上,商业大街附近;埃玛·史密斯,复活节后的星期一,在奥斯本大街;现在又是马莎·特蕾巴,在商业大街。不到八个月,有三个妓女在同一地区被杀……奇怪……”
他停下来,我这才意识到我的盲目达到了何等地步:三个妓女同是在怀特查普尔——斯皮特菲尔兹区城被杀的,这是我从没有去找过科拉的几个地方之一。那个她曾经跟一个市井无赖生活了整整一年的罪恶之地!
科拉在怀特查普尔,真不可想象,然而……有三个被杀了,三起残酷的凶杀,三个妓女被杀了。为什么是妓女?很难将三次都归于偶然。
我想起了一个人,那个无耻下流的混蛋拉利·乔登,就是他污辱了一个天真无邪的乡村少女,让她堕落。
“三个妓女被杀,仍然没有搞情楚。”梅尔文一板一眼地说。
“说不定是一个有组织的团伙,”我即兴说,“这个团伙向这些女人提出要‘保护’她们,但又要她们交钱。不交钱的,他们就杀掉。”
“有可能。无论凶手是一个人还是几个人,都要搞清楚。如果再有人被杀,那么……”
“怎么样?” 棒槌学堂·出品
梅尔文的脸上显出不安的神情:“我没办法,约翰,是上级的意思。今天早上,我见了大头儿。他对我说……他要我把你调到其他案子上去。现在舆论大哗,要求我们立即拿出结果。”
查尔斯·沃伦想把我排挤出去,这毫不奇怪。对于这位警事高级专员的“军事手法”,我曾经不谨慎地向一个同事表达过自己的不满,而这位专员却风闻了这事。从此,他就一直在伺机把我挤掉。如果科拉再干下去,我就无法保护她了。也好。不过,我还记得她在莫里森家的房角处消失的情景,她有能力向世界上所有的警察挑战。
“刚愎自用,”我带着毫无掩饰的蔑视说,“等着吧,其他人也会像我这样栽在他手里。”
梅尔文露出惊异的神色:“你让我害怕,约翰!你说话的口气好像是知道还会有其他人被害。”
我说了一句多么愚蠢的话!我真该打自己的耳光。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更需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