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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座去点燃烛火。”他转头就要起身。
金毋意一把拉住他,“大人,不必了。”
在烛火下这般相对,岂不是更尴尬。
他又是一声轻笑,“你紧张便直说,何须以谎言搪塞?”
金毋意:“……”
她自然是紧张的。
第一次行··房,这个男人受噬魂香所控。
一切都发生得仓促而理所应当,不容她多想。
而这一次行··房,这个男人清醒、理智,言语里句句机锋。
她一时竟不知如何面对。
如何与他从眼下状况变为赤··身相对。
她试图辩解,“贫妾若是紧张,便不会……屡屡引··诱大人了。”
“是吗?”
他悬于她身体·上方,静静看着她,“但愿你所言是真。”
幽暗的光线里,他神色朦胧,骨相英挺。
凸起的喉结在颈项上划出硬朗的弧线,极富阳刚之美。
她胸口“呯呯”乱跳。
喃喃回:“但愿大人也所言皆真。”
他没应她,却俯首埋进她的颈窝。
一动不动地伏·在她身前。
他的气息引得她的身体阵阵发·紧。
对比上一次的急切,这一次他却显得格外迟疑。
“大人怎么了?”她一时疑惑。
“不忍?”
“不忍什么?”
他却沉默了。
片刻后抬起头,与她额头相抵。
“没有什么,既是交易,自是要遵守交易规则。”
他声音发干发哑,继而靠向她。
她蓦地攥紧床单,仓惶地唤了声“大人”。
他的声音低沉而浑厚:“不是说不紧张的吗?”
说完稍一低头,wen上她的唇。
金毋意狠狠压着气息。
她决不能意动!
这是她的底线,亦是她的自尊。
厚重的黑暗里,弥漫着他的气息。
他试图撞破她的底线和自尊。
她终是意味不明地闷··哼一声……
他语气里带着得意:“是哭,还是笑?”
她故作平静:“没哭,亦没笑。”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于黑暗中抬起头来。
问得意味深长,“你喜欢看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