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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言一声嗤笑:“你既知道她已委身于本座,那就莫要再这般无事生非了。”
“不过是暂时委身而已。”
少年沉声强调:“她的未来没有你,她的心里更不会有你。”
顾不言冷了面色。
他知她心里没他,也知她只是利用他,但当这一点被这个护卫如此堂而皇之地说出来时,他仍觉心头被人扎了一刀。
他隐而不发,“金姑娘的未来有无本座、心里有无本座,乃是金姑娘与本座之间的事,无须你来置喙。”
他逼近他:“不过有一事倒可以与你透个底,金姑娘曾对本座许诺,‘会对本座从一而终’,故,也请你收起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
他说完戏谑一笑,提腿扬长而去。
少年立于暮色中,双拳紧握,身体绷成一张弓。
他咬牙在心底一遍遍默念,从一而终、从一而终……
此时金毋意也知晓顾不言来了,已在前厅备上茶水与点心。
春兰匆匆来报:“姑娘,大人本是往前厅这边来的,后来不知为何,突然转身去了正房。”
金毋意一怔,“去了正房?”
正房乃他们的行欢之所,他直接去那里,莫非已知晓她有求于他,故尔直奔主题来与她“交易”。
如此也好,倒省去不少心思
她转身出屋,往正房的方向走。
走了几步又顿住,回头叮嘱春兰:“你且去后厨备上避子汤吧。”
春兰也不多问,应了声“是”,转身去了后厨。
正房里,顾不言刚点燃烛火落座,便见金毋意款款进屋。
她欠身施一礼:“贫妾拜见大人。”
他才被那姓梦的抢白一场,心底还涌动着火气。
虽面上不显,言语中却尽是嘲讽:“本座还未传唤你呢,你倒是迫不急待地赶过来了。”
她满脸讨好:“贫妾每日都盼着大人过来,眼下大人真来了,贫妾自会迫不急待。”
数日不见,她看上去愈加温婉,也愈加能说会道了。
他却是愈加冷峻,也愈加倨傲冷漠了。
他语气利落:“本座今日过来是为了获知李曼云的消息。”
“只是……为了贫妾的娘亲么?”
莫非没猜透她的心思?
莫非不是来与她“交易”的?
他一顿,扭头看她。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