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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的尊严,亦是她仅剩的骄傲。
可是她也在慢慢失去控制。
愉悦感排山倒海,最终犹如洪水决堤,彻底将她淹没。
她在乞求:“大人,求求你了……”
他傲然抬起头来。
汗水自俊美的脸上滑落,拉出几道英挺的弧线。
他喃喃道:“这都是你逼迫的。”
说完继续俯下了脸庞……
她不经意轻哼一声。
这一声轻哼,已然是投降。
他笑出声来,终于松开了她。
继而将手臂伸到她面前:“金毋意,你认输吧!”
他的语气里满是得意。
她无地自容,兀地别开了脸。
他却强行掰过她的脸:“我就知道,你终就会溃败的。”
她挣脱他,“大人这般手段,与诏狱有何区别?”
“诏狱的手段是为了让人痛苦,而你我之间……却是为了让彼此快乐,无可比性。”
不待她反应,他突然抱着她从浴盆里飞身而起,一个旋身,稳稳落到了对面的墙角。
水珠四散,落下一屋的湿润。
他终于挥熄了烛火,从背后抵住她。
“金毋意,这次,我真的要来了。”
话刚落音,他便砥砺而入……
金毋意身子一僵,随即死死攀住了墙壁。
在愉悦感汹涌而来的瞬间,她咬紧牙关,拼死驱退它们……
后厨里。
梦时打发走了春兰,正一个人看着灶火。
灶火上熬着避子汤。
火光升腾,避子汤也在汩汩沸腾。
他抽掉灶中一块木柴,随即起身拿出了橱柜里的烧酒。
无人对饮,他就自顾自地喝。
酒水穿肠而过,愁苦似也随之消散。
直至喝到微醺,他才恍然觉得一身轻松。
饮完酒,他识趣地用清水漱完了口。
继而熄掉灶中柴火,拿来瓷碗倒避子汤。
这是他第三次提着避子汤走向正房。
整整三次啊!
每一次都心如刀割!
每一次都如受酷刑!
而更让人绝望的是,往后不知还需要送多少次?
只要有顾不言在,痛苦便永无尽头,
其实他本不必承受这样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