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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从她为了护他而逼走他时起?
他为何会变呢?
她木然地躺在榻上,脑子乱成一片。
前尘往事,已经理不出头绪了。
满腹的疑惑,唯有当面质问。
可是,她似乎不敢面对他,不敢所想皆成真。
唯有糊涂着、疑惑着,她和他,便有望仍是她和他。
可是两日后,梦时来了。
他给她带来了好些孤本书册,还有一些时兴的衣裳首饰。
他一袭锦衣、腰悬绣春刀,阔步推开了东厢房的房门。
金毋意已两日不出门。
发丝凌乱,不事梳洗,整个人清减了不少。
他立于榻前,身后是秋日阳光,面上是春日暖色。
他关切问:“小姐是生病了么?”
她垂首,避开了他的目光,喃喃回:“我没病,只是困。”
“要不我给小姐找个医官瞧瞧?”
“不用了,我歇一歇就好了。”
她看也未看他一眼,起身去桌旁倒了杯茶水,自顾自地饮下。
梦时跟在她身后,试探问:“小姐还在为顾不言的死伤心?”
她背朝他,反问:“难道我不该伤心吗?”
他顿了顿:“顾不言毕竟是外人,小姐切不可沉溺于伤心事。”
她又问:“谁不是外人?”
“我与小姐便是自己人。”
她这才转身看他。
因不事梳妆,她苍白的面色里多了几许坚定与狠厉:“梦时当真把我当成过自己人?”
他哽住,面上浮起疑惑之色:“小姐何出此言?”
她仍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刑部尚书不叫周易苍吧?”
梦时气息一窒:“小姐去查过?”
“你以为我不会查?”
“小姐不信我?”
“梦时值得我信任吗?”
二人默然对望,半晌无言。
他高了她近乎一个头,只须几根指头便可制服她。
可是此刻,他却被她质问得气势全无。
他软了语气,嗫嚅着:“我当时……记不起那位高官的名字,故尔随意编了一个名字,小姐勿怪。”
“压根儿就没有这么一位高官吧?”
“有的,小姐无需了解这般详细。”
她轻笑一声,泪落下来:“梦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