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活着便是要温柔相爱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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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周文慧
幼年的记忆曾有过怨恨,
不能独享父母的爱;
后来觉得幸运,
在彼此的陪伴中学会了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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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有一种想流泪的感觉。
母亲在一边笑吟吟地看着,
表情格外幸福。
by 周文慧
我今年二十四岁,大妹二十岁,弟弟十六岁,小妹十二岁,我们家四个孩子,年龄是一个以四为公差的等差数列。
初到北方,别人问起,你家兄妹几个。我据实以答,对方便要惊讶地问:“你们那里不计划生育的呀?”
我只好呵呵呵了。
没办法解释偏远贫瘠的豫南小镇一直沿袭着多子多福的传统,更何况家族人丁稀少便要受各种欺负,也没办法解释父亲便是独子,父母早逝,一辈子都渴望家中有个兄弟姊妹能相互扶持。
大妹自小养在亲戚家,十多岁接回家来,我又异地求学,这些年接触很少。年幼时过年回老家,二人相见,旁边有婶婶教她冲母亲喊妈,我在旁边不明就里,但立刻就知道有一个人要来与我分享母亲的爱了,不愿意,所以狠狠瞪了她一眼。她不服气,于是两个人面对面地瞪眼,大人们便笑。她来家里,看见我漂亮的发卡,想要,我不想给,大人们便说:“你是姐姐,要让着妹妹。”
我真讨厌当姐姐啊,然后我有了弟弟。
那一年我八岁。
开始并不觉得什么,好衣服、好吃的依旧是我的,因为他还没有长开,也没有牙,还没有与我分享的能力。小小的婴儿,在摇篮里咿咿呀呀的,母亲说,叫姐姐。他便含混不清地吐出几个音节,然后冲我笑了,真好看呀。他聪明,很快便会说话,三岁那年,认为自己是一只母鸡,每晚认认真真地从炕角拖来一只纸箱,自己蹲在里面,“咯咯嗒咯咯嗒,我要下蛋啦!”他说。
我们便笑倒在炕上,母亲狠狠地亲吻他的脸颊,觉得他是一个天使。
可是对我来说,他会走了,会跑了,会叫姐姐了,真是一个灾难。
放了学,我要去邻居家玩,他便歪歪扭扭地跟在后面,像个拖油瓶,“姐姐,姐姐。”他喊。我回头冲他吼:“滚回去,不许跟着我。”
他委屈地掉眼泪,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