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是夜半三更,狗都睡了,君月月揪着被角的手放开,惬意无比地垂在炕沿的边上,歪着头枕着枕头,眯着眼在余韵中眩晕不已,半晌才闷闷道,“你又用治疗了吗?你这样搞得我觉得我像个吸人精。气的狐狸精……”

方安虞伏在她的后背,将她整个拢在身下,被子只盖到腰下的部位,将最美好亲密无间的风景阻隔,但是能够看出他腰窝下若隐若现的美好线条,汗津津的像熟透的蜜桃一般。

他没有表示,只是细密地亲吻君月月的肩头,许久也不曾起身,摸过手机打字问她――感觉怎么样,还累吗?要不要再来?

君月月噗嗤一下笑了,“你是在跟我炫耀你的能力吗?我可告诉你,没有犁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方安虞也露出点笑意,继续打字――我白天都见不到你,你晚上完事就睡得死猪一样,我好想你啊。

君月月笑得直抖,侧头转向后面,对着方安虞道,“麻烦起个身好不,这都快两点了,我看你明天不想让我起来了。”

方安虞这才不怎么情愿地起身,两个人洗漱好换了被子之后,已经快两点半了,君月月说不出自己的感觉,全身刚通完电一样酥麻麻的,说累吧,又很精神,感觉自己能扛着大鼎耍一圈,但是说不累,又感觉骨子都酥了想要休息。

方安虞看上去倒是精神很好,他或许是木系异能的原因,真的像君月月以前听说的一样,木系异能越强,自身的模样越精致,水嫩水嫩的,君月月每天看着一群糙汉子,每次一回家,看到方安虞都感觉他像一块水豆腐。

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执著,身上那些陈年的伤疤,无论是磕的,是咬的,都已经无影无踪,偏偏脸上的伤疤还在,肉粉色,明显就是他自己不肯去掉。

不过君月月无所谓,随他开心,只是躺在炕上,君月月迷迷糊糊地要睡觉的时候,方安虞捅她,把打好的字给她看――我今天,又催熟了一片西红柿,是先前度假村的游客种的,明天做给你吃。

“好,”君月月看了一眼后说道,“我老公最棒了。”

她迷迷糊糊地正要睡着,方安虞又捅她――我明天准备催熟黄瓜,负责浇水的大姐说她腰一直不好,我给她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