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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从江听白嘴里说出来,无端就有几分反讽的意味在,这他妈又是个什么意思?
所以在同居第一天的早上,于祗就开始无限怀念起她守活寡的日子了,最起码没人出哑谜给她猜。
她用药棉蘸了酒精先清洗伤口,才刚往上抹,江听白就皱着眉头轻嘶了一声。
于祗的手顿在半空中,江听白抬眸看她时,因为靠得太近,两张脸差点撞一起,他不自在地别过脸去,“不如再用大点儿力?”
她笑得温柔,“好的我注意。”
于祗忍了又忍,最终没忍住在转头拿绷带的时候小声骂了句,就你他妈事多。
她涂上药膏后又妥帖地包扎好,“晚上回来再换一次药,过个三五天应该就看不出来了。”
于祗读P大时是校红十字会的副会长,那一年青海地震,她还瞒着家里人飞去当了几天护理员。
这些日常的小伤她都可以处理得好。
这点伤要几天才能看不出来江听白倒不清楚。
他只知道,于祗在思想和行为都清醒独立的情况下,离得他这么近,无端让他有种口干舌燥无路可逃的感觉,很不舒服。
极可能还伴随着心脏早搏,就在刚才的每一分钟里,它至少跳动了不下120次。
尤其从她微松的领口望进去,仍有他昨夜留下的大片痕迹。
趁着于祗收拾药箱的一会子功夫。
江听白赶忙扶着桌子猛喘了好几口气,在她回头之前,又没事儿人似的靠在了椅子上装大爷。
于祗随口问道,“我们今晚就搬进婚房里吗?或是回去江家。”
他们江家的规矩大到离谱,连陈雁西这样强势利落的性格,早年间都受了不少家规的磋磨,可想而知于祗更做不得主。
江听白把袖子放下来,系好了扣子,“你喜欢住这儿就住吧。”
于祗惊喜地抬头去看他。
只听他又说,“爸妈那边我会去说服他们,你不用管了。”
于祗连眼睛都是星星状。
江听白一时还摸不准她的心思,“你要这么想去香山陪爸妈的话,那我......”
于祗整个人凑上来,挽紧了他的胳膊,抿唇笑着摇了摇头,“我不介意住这里。”
江听白继续迷惑发问,“那你是预备赶我出去?”
她又摇头,笑得比刚才更甜了,“怎么会呢?你是我合法丈夫呀。”
要是被双方父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