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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恭毕敬退下。
破道之上。
唯有这般存在，才能震慑破道如此敬畏。
“轰。”
叶云冲杀的速度因其威严而凝滞，血焰在爆响，却难冲破凝固的空间，一双燃烧的血瞳，死死盯着从天而降的灰袍身影。
“难得，竟能触碰到一丝道域真谛，而且是最恐怖的修罗真谛，纯粹的杀戮真谛。”
灰袍身影俯瞰着叶云，无视那双杀戮血瞳，目光落在叶云周身萦绕的淡淡血芒上，那是附在血焰上的血芒。
“本座惜才，古神族余孽，臣服我族，饶你不死。”随即，那灰袍老者低沉开口，声音肃穆威严。
古神族余孽？
杀戮状态下的叶云仿佛触动一缕意识，豁然明了。
难怪大军碰面便称他为余孽，看来是将他视作古神族余孽，这片战场败陨的一方，必然就是古神族。
古神族曾覆灭，或许，这里是曾经的战场碎片。
亦或者，这是古神剑吞噬在那场战斗中吞噬的魂魄，在这噬魂后的世界中，延续下来的战斗。
但这些都不重要。
“我非古神族。”叶云道。
灰袍身影闻言微怔，那双模糊的眼瞳中，似有淡淡的轻蔑之意闪过，非古神族，是想以此逃过一劫？
贪生怕死，还是当我族愚蠢？
“不重要，本座只要你臣
服，否则，死。”灰袍身影冷冽道。
“你说的没错。”叶云嗤笑。
确实不重要，不管这里是什么地方，不管对方是谁，不管他是不是古神族，眼下的局势都很明确。
臣服。
否则，死。
只有这两个选择。
“很抱歉，我这人，从未学会低头。”
叶云笑道，笑容越发狰狞，浑身疯狂燃烧，然后在一声杀戮咆哮声中，竭力冲出，疯狂爆炸开来。
燃烧自爆。
这便是叶云的选择。
臣服，永远都不可能，哪怕是面对掠夺者入侵，真正的绝境时，也是燃命自爆而战，此刻又怎会丢掉尊严去臣服，屈辱的活着。
“对不起……”
这是叶云最后吐出的三个字，脑海中最后回荡的，是莫莜莜，是叶栀，是观澜……随后，仿佛随着自爆，彻底没了飞灰湮灭，再无意识。
……
黄沙漫天，遮蔽天日，这片战场随着叶云的自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