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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着看瞅着身后不远处的火盆上的光焰偶尔向着一个方向在摇曳,就知道自己今天不说出点什么,眼前的赵甲和他身后的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最重要的是,自己被严密地监视起来,小柒他们也被盯得死死的,一旦眼前这人要舍身做点什么,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他凑近了他,小声而又神秘地告诉他,
“我看到过离开彭城后的亚父。”
果然,赵甲脸上的肌肉一阵抽搐,好一会都平静不下来。
“要他命的可不一般,那种毒疮都深深地陷了下去,面积那么大。”
韩翊边说还边比划出了记忆中的大小。赵甲的腮帮子有力地鼓了起来,拳头都紧了起来。
有趣,真有趣。
对于赵甲这样的人,控制情绪很是重要,如果控制不好情绪,很容易成为提线木偶。
“我是没那本事得到亚父的行踪的消息的。你说那消息哪来的?是谁泄露了的呢?”
赵甲的情绪果然被韩翊吊了起来。
听张良说过,高位之人首先要做的,就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赵甲如此的情状,韩翊不禁有点怀疑眼前人在演戏。
韩翊笑着捏了捏他的拳头,
“放轻松,敝人也受过亚父的恩惠,不至于非要与他对着干。就像你说的,商贾而已。”
火盆里的光焰摇曳得有些乱,然而暗处的人还是没出来。
赵甲恢复了平素的冷静自持,用询问的眼神看着韩翊。
“刘邦。”韩翊当然不能说实话。
虽然天下人都知道曾几何时范增让几乎楚军最精锐的间者倾巢而动就为了取陈平的一个头而不得,俩人早就是心照不宣你死我活的关系了。可是刘邦的护卫力量比陈平的要好出很多,或者说,楚军这头想要刺杀刘邦几乎是不可能成功的事。
陈平是自己的好兄弟呢。
赵甲冷哼了一声,“不可能,哄人都不会,难怪你一辈子只配做一个商贾。”
赵甲的话太过伤人,韩翊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一句“爱信不信,不信拉倒”噎了回去。
“火盆难不住你,马上本官带你去看一出好戏。”赵甲笑得阴恻恻的,看得韩翊的汗毛一根一根地立了起来。
“赵大人,我是被叫来询问昨日羊记大火的案子的,生意上的事实在繁忙,对于好劲孬戏的实在感不起来兴趣。
可是,这事却由不得韩翊想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