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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热水瓶来打水,不用说是隔壁马厅长办公室的。提开水还分了贵贱?可笑!我就不相信马厅长会因为这两瓶开水对他另眼相看。我回到楼上,刘主任已经来了。他说:“打开水去了?好。”他这么一说,以后这事就得由我承包了。我拍一拍身边的桌子说:“我坐这儿?”心里希望他说话把桌子调过来。他说:“怎么,换过来了?”又笑一笑说:“算了小池,算了。”我也只好算了。
坐下来我又发现刚才还放在自己桌边的落地电扇,已经被丁小槐拿到自己桌边去了。我觉得可笑。这又是一个便宜吗?这么一拿,就拿出了一种意味,他不把我放在眼中,否则他敢?我在心中骂了一句“小人”,又想自己若跟他在这个层次计较,那我成了什么?不屑于!我翘一翘嘴角,把这几个字轻轻吐出来:“不屑于!”声音轻得只有自己的心感觉得到。我不觉得这些小事有什么计较的价值,可心里还是像卡着一块鸡骨头似的。丁小槐他敢,他居然就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