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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花大价钱提携自己对象的不是没有——过了那阵子,也就那么回事儿。”
“他搬出去,你也早点从里头出来,是好事。”
宁晃让他戳了心口窝子,气得脑仁儿嗡嗡响,拿枕头砸他,说:“赵哲,你他妈说完没有,你是来找我的,还是来找事儿的?”
说完,头一阵一阵疼,自己抱着头,低声说:“看我还没死,心里不舒坦是吧?”
经纪人让他砸了一枕头,本来还想骂,见他抱着头那副可怜样,又叹了口气,说:“行行行,我惹不起你。”
“就对我这么横,在家里连个屁都不敢放——头又疼了?”
宁晃比他想象中娇贵多了,烟酒熬夜着凉,一点儿都不能碰。
这么娇贵的人,当年怎么从酒吧里熬出来的。
兴许就是靠忍着。
经纪人叹了口气,问他:“止疼片有吗?我记得你车里有。”
“没开车出来。”宁晃说。
“行李呢?”
宁晃已经开始耳鸣了,听不出他说什么,半晌说:“行李……没带出来。”
这些出门时的零零碎碎,平时都是陆忱给他整理的。
他走的急匆匆孑然一身,除了手机钥匙什么也没有,连内裤都是现买的。
“你别烦我,熬一熬就过去了。”他说。
“熬着哪行,”经纪人看他一眼,说:“你等着,我去给你买。”
经纪人出去了。
宁晃手机震了震,晕乎乎低头,看了一眼屏幕。
陆忱给他打了电话。
他随手划了挂断,头疼得晕头转向,匆匆忙忙跑去浴室。
呕出了酸水来。
210
醒过来的时候是在酒店,中午。
宁晃在那扶着自己脑袋,坐着想了半天,总觉得这房间都跟梦里的那间差不多。
套间,配客厅,浴缸,落地窗,织花地毯,酒店一贯的白色大床。
他总算想起昨晚自己冲着陆忱发脾气的事儿来,说后悔倒也不后悔,就是情绪怏怏地,快活不起来。
起床时有些冷,他抓了抓头发,趿拉着一次性拖鞋去刷牙,酒店的一次性牙刷很硬,肥皂的香味他也不大喜欢。
套房冰箱里倒是满满当当的,他摸出一罐来,空腹喝了半听冰汽水,终于清醒了一点。
窗外阴阴的。
他看了一眼自己手机,十几条未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