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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国研院所做的比过去多得多。”
“真该死,”柯里看着手表说,“我要去找‘老不’开会了。如果你们想在喝完红酒后再喝点白兰地,酒就在碗橱里,矮脚杯就在上面一格。我尽快回来,你不会走吧,詹姆斯,是不是?”
财务总管说:“不行啊,我得早点回去睡觉。你们俩继续玩,别让我打搅了你们。我几乎站了一整天了,你知道。在这学校里当官的都是傻瓜,没完没了的烦心事,压死人的责任。然后还有人说那些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虫才是真正干事的人!我倒想看看格罗索普和他那伙人能不能干得了我今天干的活。柯里,老伙计,你要是专心学经济学,日子可比现在轻松多了。”
“我已经告诉过你我学的不是经济学!”柯里又开口了。可是财务总管这时已经站起身来,弯下腰和费文思通勋爵说笑话了。
这两个人一出门,费文思通勋爵就紧盯了马克几秒钟,脸上的表情让人猜不透。然后他咯咯地笑了,继而大笑起来。他瘦长结实的身体猛地坐回椅子里,笑得越来越响。他的笑声很有感染性,马克自己也笑起来,笑得很真诚,甚至很无助,就像个孩子。“‘实用主义仪’,还有堂皇壮丽的厕所,还有所谓现实理想主义。”费文思通笑得气喘吁吁。马克此刻感觉异常解脱。他之前没有看出柯里和布斯比可笑的一面,或者是虽然看得出,但是出于对“进步派”的敬畏,也视而不见。现在他眼前重现了这一幕幕。他真疑惑自己怎么能对他俩可笑的一面视而不见呢。
“真要笑死人了。”费文思通半天才缓过气来,“为了达到目的你得利用那些人,可是当你问他们究竟干的是什么事时,他们居然能说出这样的傻话。”
“可他们多少还是布莱克顿的智囊。”马克说。
“天哪,当然不是!格罗索普和‘暴雪’比尔,甚至老朱厄尔,都比他们聪明十倍。”
“我还不知道你是这么看的。”
“我觉得格罗索普他们走错路了,他们对于什么是文化和知识,什么不是的判断标准不切实际,这个标准不适应当今世界,纯粹是幻想。但这至少还是个相当明确的理念,他们也矢志不渝地追求着。他们知道自己要什么。可我们这两个可怜的朋友,尽管我们能劝他们搭上正确的车,甚至让他们开车,可他们对要去哪里,为什么去,则一无所知。他们拼死拼活也要把国研院弄到艾奇斯托来:所以我们少不了他们。但是国研院的意义究竟是什么,或者任何其他事情的意义究竟是什么,他们根本不知道。还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