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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比得过他这个天上飞的。
……
大内皇极殿。
巨大的八卦炼丹炉比人还高一倍，纯铜铸造，光芒闪耀。
炉中火光腾腾，有四个宫女围着炉子扇火，满头大汗，无比紧张。
这一炉再炼不成，她们很可能被塞进炉子里助燃。
不多时，浓郁的药香盖过烟火气，让正在炼气的永安帝面色愉悦，药香丝丝缕缕吸入口鼻。
岁月不饶人，如今他已两鬓斑白，不复年轻模样。
此时一道身影躬身低头走进大殿，一撩袍子，长跪在地。
“微臣叩见陛下。”
永安帝理都不理，只顾口鼻氤氲，吸收药香，妄图通过丹道得见长生。
再不济，也能延缓他的衰老。
直至八卦炉中的火光渐渐变小，永安帝才睁开眼睛，施施然踩着斜梯，登上炉顶，将一团黑泥取出来。
抠下一点，在掌心里揉成龙眼大小，咕咚一声咽下，永安帝背负双手问道：
“何事？”
许明阳把头一磕。
“启禀陛下，昨日镇国王上朝，当着群臣的面，痛骂微臣是万古第一奸佞，臣心中惶恐，特来请罪。”
“嗯？有这事？”
永安帝面色威严，丝毫不掩饰对萧四爷的不满：
“这个老四，整日来给朕添堵便罢了，朝堂之事，自有你们这群忠心无二的大臣处理，他一个带兵打仗的武夫，岂敢对指手画脚？”
“陛下所言甚是！”
许明阳满腹委屈，声音里带着哭腔，竟哽咽起来。
“镇国王收复失地，拥兵自重多年，若非陛下发力，大炎朝无人能治他，此番回来，又居功自傲，仿佛这天下是他在当家一样，陛下您若再不管管，只怕镇国王会勾结那些世家贼子，行废立之事。”
饶是永安帝心机深沉，早已练得喜怒不形于色，此刻也变了脸色。
他这帝位，可不就是萧四爷立起来的。
许明阳此言，简直戳他心窝子。
“你放肆！”
永安帝龙颜震怒道：
“我四哥虽嚣张跋扈了一些，但绝不会贪图皇位，朕纵有千般不是，那也是他亲兄弟，你如此挑拨我二人，是何居心？”
许明阳浑身发颤，仿佛真被龙威震慑，哽咽声越发明显：
“陛下，常言道一山不容二虎，镇国王功高盖主，又有绝世武力，臣
